话说柳府丞,因与李友朋有了男欢女爱,尝到了李友朋给她带来的快乐,而那快乐,让她刻骨铭心,便越发地喜欢他了。每到夜晚,一个人躺在床上,就浮想起与李友朋做欢时的情景和给她带来的身心愉悦之感,只盼李友朋能来陪伴自己,度过这漫漫长夜。
她心里明白,自己已经割舍不掉李友朋了。一种忧伤之情油然而生。她担心,几个月后,佛仙殿建完,李友朋就走了,再也得不到了那快乐。她不敢想像,今后的几十年,她会怎样的痛苦与煎熬。她不甘心,自己苦求苦盼的美好愿望就这样昙花一现。她心里懊恼:还不如自始就不让我知道做女人的快乐好,像女儿国里其她的人一样,稀里糊涂,无欲无求地度过一生,也没有这样的遗憾与烦恼。然而,事实已经造就了她与女儿国的其她人不同:她已尝到了这种快乐,而且这种快乐远非拥有金钱和地位可比,让她刻骨铭心,一旦拥有便舍不得再失去,而且也不容许再失去。因而,她心里坚定了要留住李友朋的念头,让他长期陪伴在自己身边,享受这男欢女爱的欢乐。她想:这是百年不遇的机会,是神灵对我的恩赐,我不能错失,我想尽千方百计也要留住他。可又想:李友朋已经表明,他舍不得西图国里的家人。那要怎么办呢?要留住他,必须要他心甘情愿才行,不然,即使留住了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也不会有这种快乐。若再日久天长,他就会对我生厌、生怨,甚至生恨,他就会弃我而去。那样,不就事与愿违,彻底地失去了他?可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呢?柳府丞心想:我必须投其所好,使他欢心,让他不舍得离开我。可又怎样才能使他不舍得离去哪?什么东西对他最有吸引力哪?柳府丞苦思冥想:男人,无非喜欢权势、金钱和美女这三样东西。可权势,我给不了他。以前与他谈话时,也听得出来,他对权势也没有渴望。那就给他金钱,收买住他的心。可转念又想:不可,给了他金钱,他回到西图国,生活富裕了,一家人过得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哪里还能想起我来?这不是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吗?做了蠢事?不行,不能给他金钱。要给,也只能许他在女儿国里过得富贵,不能让他带走。若说美女,那只能靠我自己了。我要用百般柔情,千般恩爱,牵住他的心。使出万般手段,让他在我身上享受到快乐,而且是他家老婆所不能给的,使他乐得神魂颠倒,从心底里愿与我耳鬓厮磨,缠绵不休,不舍得离去。这是最好的办法。怪不得书中写:女人是毒药,能迷魔男人;又是勾人索,不仅能钩住男人的腿,而且能钩住男人的心。看来真是如此。于是,柳府丞拿定了主意,决心使出百般手段,要把李友朋留在自己身边,不使自己美好年华再虚度。
中午吃完饭,柳府丞回到卧房,唤来可心,悄悄对她道:“你再到佛仙殿工地把李工头——李友朋请来。”
可心道声“是”,转身出去了。
可心乘着马车来到佛仙殿工地前,她下了车,来到工地守卫军士跟前,拿出京都府令牌,对军士道:“军士,有劳你把木工工头李友朋唤来。”
军士忙走进工地,来到李友朋工地,道:“李工头,京都府传唤你。”
李友朋听了心里又是一惊,心想:莫非又是为殿檩的事?忐忑不安地跟着军士来到工地外,见只有可心一人站在马车边,心里踏实了许多。也不多问,便上了马车。
可心跟在马车后,来到京都府花园后门,让车夫停住马车,她见四下无人,便让李友朋下了马车,引领他进了后府。
可心引领李友朋直来到柳府丞寝院,将他带进西厢房,搬了个凳子让他坐下,道:“舅舅稍等,”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可心提着一桶热水进来,把桶放在地上,拿过放在墙边的一个大木盆来,将那桶热水倒进木盆里,又从门后的水桶里舀了些凉水兑到里面。用手试了试,觉得水温正好,便对李友朋道:“舅舅洗个澡吧。”然后转身出了房门,并随手将房门带上。
李友朋不知为何可心要让他洗澡,但觉得她不会有坏意,便脱了衣服,坐进大木盆里,美美地洗起澡来。
自来到女儿国里,李友朋就没有好好地泡过澡,只是每天晚上用手巾擦擦了事。这一泡,只觉得很是舒服。他用手往身上撩着水,搓着身上的灰,好不惬意。过了一会,可心推门进来,直把李友朋吓了一跳,他坐在木盆里,慌慌张张的道:“你快出去,快出去。”
可心道:“舅舅,快穿衣服吧,大人还等着召见您哪。”
李友朋这才明白过来,忙抓过来放在凳子上的手巾,背对着可心,站在木盆里,擦着身上的水。刚刚擦干,就觉得背上又被可心洒了水。李友朋忙道:“我都擦干了,你怎还往我身上洒水?”又要用手巾去擦。
可心道:“舅舅不要再擦了,快穿衣裳吧。”
李友朋见可心站在自己身后,很是难为情,赶忙扭身拽过放在凳子上的衣服,急忙火速地穿上,然后随可心来到柳府丞卧房。
可心见柳大人正坐在卧房的梳妆台前,道:“大人,李工头来了。”说完转身出了卧房,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柳府丞见李友朋来了,激动地走过来,含情脉脉的道:“怎么?你还这么难请?”
李友朋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吱吱唔唔的道:“我、我……大人招我来有什么事?是不是我哪里又做错了事?”
柳府丞高兴地笑着,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色眯眯地挑逗道:“你哪儿都没做错,是我想打你井里的水了。”说着,走过来,靠进李友朋的怀里。
柳府丞如一颗炙热的火炭,透过她那薄如蝉翼的纱裙,炙烤着李友朋的身心。李友朋一弯腰,将柳府丞抱了起来,道:“我浇你的地。”三步两步走到床前,把柳府丞放到床上,直扑上去……
柳府丞止不住地□□……
柳府丞打了个够,李友朋也给柳府丞浇了个透。
李友朋用手擦了擦柳府丞满脸的汗水,又理着她凌乱的头发,疑惑地道:“弄疼你了?”
柳府丞羞涩的道:“嗯嗯,我喜欢。”说着将头贴到李友朋的耳边,悄声道:“你不知道?女人兴奋时就会这样。”
李友朋惊讶的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柳府丞将信将疑的道:“你和你老婆都睡了那么多年,怎会不知?”
李友朋一本正经的道:“真的,我不骗你。在家做这事时,哪里敢亮灯?摸着黑,老婆就像个木头似的,?着一动也不敢动,就别说叫喊了。完了事,躺下就睡着了,哪像和你,还有这样的乐趣?真是头一回知道。”
柳府丞道:“你喜欢吗?”
李友朋用手戳着柳府丞的鼻子尖,道:“你这样让人神魂颠倒的,怎能不喜欢?给你干过,才知道以前都白干了。”
柳府丞用手戳着李友朋的额头,道:“看着你老实巴交的,没想到你还有这些怪话。”
李友朋用鼻子磨蹭着柳府丞的鼻尖,道:“还不是跟你学的?你这么浪。”
柳府丞咯咯地笑了起来,道:“你这人真鬼,什么事都赖到我头上。”
李友朋道:“我一个小木匠,能有什么鬼的?又怎敢给你耍心眼?”
柳府丞道:“你别狡辩了。就说这事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说你鬼不鬼?”
李友朋以为柳府丞生了气,忙道:“我该死,我真的不是这样……”
柳府丞打断李友朋的话,笑道:“你说什么死呀活呀的?你死了我怎么办?”又道:“说来也怪,你越是这样吧,我却越喜欢你。你真是把我给攥在了手心里了,弄得我神魂颠倒,一天不见你就魂不守舍的。”
李友朋捏了捏柳府丞的脸蛋,嬉笑道:“我有这么鬼?”
柳府丞让李友朋躺下来,自己侧身左手托着腮,望着李友朋,用右手食指戳着他鼻子,道:“你比这还鬼。你搬神弄鬼,好一派花言巧语,说得天花乱坠,把人都给说懵了,你说你鬼不鬼?你哪来的这么大本事?我真服了你,你们西图国真是埋没了你这人才。”
李友朋知道柳府丞指的是佛仙殿殿檩的事,他也不便说穿,隐讳地道:“你就笑话我吧,我哪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没有你的关照,哪有我的今天?”
柳府丞听了更加佩服李友朋即表达出了他心中的意思,又不道破秘密,免得使自己处于为难之中。她凝视着李友朋,道:“你真是个人才,当木匠真可惜了你。都是环境所限,若不,你定能当个大官员。”
李友朋嘻嘻地道:“你真会寻我开心,我这样的人还能当官?而且还能当大官?”
柳府丞道:“你先别高兴,我这只是话的前半句,后半句还没说呢。”
李友朋嬉笑道:“怎么?你还有更好的话夸我?”
柳府丞摇了摇头,不无遗憾的道:“幸亏你没当官,不然,你当的官越大越坏事,你太奸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