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壶中酒给王东蟾斟满,又给自己斟上,眼看还有一些酒,就笑道:“二少爷,就这么多酒了,你也来点,给师兄助助兴!”
“好!我自己来!”徐兢直接从余伯手中接了酒壶,一口喝干茶盏中的茶水,开始倒酒。
也是巧合,茶盏快满时,酒壶也空了!
放下酒壶,徐兢端起茶盏,直了直身子道:“祝探师兄一路顺风,官运亨通!”
余伯也站起身,双手举杯道:“祝贺王探花官运亨通!”
王东蟾连忙站起身,举杯道:“感谢,余老!谢谢,师弟!圣人云:读万卷书只明心,行万里路方见性。前者师弟可谓已经相差不远;后者师弟理当有所准备;如若哪天去到京都,我们再好好欢聚。我观师弟吉人自有天相,无需在意师叔所说。或许机缘一到,立有转圜……”
说完,抬手,仰头,一饮而尽。
“好!说的好!”余伯抚掌大笑。
“谢师兄吉言和教诲!”徐兢也是被王东蟾一句“行万里路方见性”说得心潮澎湃。
这句话以前看过,只是一眼带过,如今被师兄点醒,立时感茅塞顿开之感。
确实是该试试去行万里路了!
也正好为家族危机创造一些机会!
尤其是感觉今天喝酒居然没有任何不适,甚至有几分舒畅感!
果然如古人所言:酒逢知己千杯少!
以后算是可以放开了喝了!
思量间,徐兢直接转脸看向余伯道:“余伯,那原来预备给师叔的礼物,就给师兄吧!?只当是临时贺礼。师兄应该能够用上。”
同时心道,师兄引荐师尊这等泼天大恩,只待自己或有达之际,再慢慢报答了。
余伯立即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一个约莫三寸高、宽,七寸长的锦盒,交给徐兢,徐兢转而双手递向王东蟾道:“原本是考虑答谢师叔诊治用的,如今暂时用不上了。只好仓促间充作贺礼,还请师兄笑纳。”
锦盒内自然是徐家仅剩的两根三千年人参中的一根。
原本徐家庄老庄主是要徐昊天用这两根老参恢复身体的,徐昊天自己心里有数,觉得没实质作用,就一再推脱了。
王东蟾犹豫一番,看出师弟的真心实意,只得双手接过放进怀里,看着徐兢摇头叹息道:
“师弟啊,你这玲珑剔透的心智,可谓千年不遇!以前只是在书中看到,有神童可以五岁赋诗,有可以七岁出口成章,也有十岁封侯拜相的,如今看来,可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师兄实在过誉!过誉!”徐兢急忙双手连摆。
辞别王东蟾后,徐兢和余伯换回来时的装束,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了徐家庄。
路上,趁着几次歇脚时机,余伯把前几天和徐强、徐昊天议到的徐家眼前窘况,详细和徐兢说了一遍。还
特意提及,两位家主可是为徐家前景极为忧心!
徐兢仔细听了余伯的叙说,心下很是压抑。
余伯见徐兢情绪有些不对,也就没有多说。
一路无话。
两人一路急赶,进到徐家大院,已经是天色有些昏暗。
一个护卫过来牵走了两人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