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侄子眼里的担心,迹部遥安抚道:“我没事,只是破了点皮而已。”
迹部一双眼犀利地看着迹部遥,“有没有检查?”
迹部遥点点头,“刚刚检查了,没有问题。”
听迹部遥这么说,迹部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一颗因为担心害怕而悬挂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
“回去休息。”
“我……”看到侄子凌厉的目光,迹部遥乖乖闭上嘴,把刚到嘴巴的话咽了下去。
一旁的宝田社长说道:“迹部导演,你先回去休息吧。”
迹部遥看了看不容拒绝的侄子,在心里无奈了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宝田社长他们,“抱歉,那我先回去了,片场的事情就麻烦你们了。明天早上我再回片场。”
宝田社长笑着摆摆手,“放心地交给我们吧,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迹部遥微微颔首:“好。”说完转头看向敦贺莲,“敦贺先生,今天只是一个意外,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放在心上。”
迹部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敦贺莲和贵岛秀人他们,看到敦贺莲,迹部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冽起来,冷冷地看了一眼敦贺莲,拉着迹部遥的手离开了。
待迹部遥他们的身影看不见,贵岛秀人才回过神来,一脸好奇地问道:“刚刚那个人是谁?”刚刚那个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简单的人。
听贵岛秀人这么问,敦贺莲才发现刚刚迹部遥和那个人关系好像不一般的样子,心里也很好奇刚刚那个人是谁。
宝田社长介绍道:“刚刚那个人是迹部导演的侄子,迹部财阀的继承人,迹部景吾。”两年前,他参加迹部财阀的宴会,见过迹部财阀的继承人,小小年纪却非常不凡,让他印象很深刻。
贵岛秀人睁大双眼,表情很惊讶,“迹部导演居然有这么大的侄子,真没看出来。”
敦贺莲想到刚刚迹部看他的眼神冰冷,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迹部导演的侄子好像有点不喜欢他。
宝田社长解释道:“迹部导演是上一届迹部社长的老来女。”
贵岛秀人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好了,你们两个先回片场,跟片场的工作人员说一下迹部导演的情况。”宝田社长微微皱眉,“我去解决那帮媒体。”他刚刚来的时候,迹部导演受伤的消息早就被传了出去,现在医院门口估计围满了媒体。
敦贺莲点了下头,“我们先走了。”
另一边,迹部冷着一张脸,紧紧拉着迹部遥的手往停车场走。
见侄子脸色不好,迹部遥知道侄子是在担心她,再次安抚道:“景吾,我真的没事。”
迹部没回头没有理睬迹部遥,紧紧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见侄子不理她,迹部遥眼里闪过一抹无奈。
司机看到迹部他们,连忙打开车门。
走到车前,迹部松开迹部遥的手,让她先坐进车子里。
迹部遥看了一眼迹部,弯身坐进车子里。接着,迹部坐在她的旁边。
关上车门,迹部对司机说道:“从医院后面绕回去。”刚刚来的时候,医院门口围满了媒体,从医院正门走不好走。
“是,少爷。”
坐在车子里,迹部遥侧身看着坐在她的身旁的侄子,伸手拍了下侄子的手背,温声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看到迹部遥额头上白色的绷带,迹部觉得特别刺眼,想到临走的时候她对那个叫敦贺莲说的一番话,冷声地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意外而已。”
迹部目光凌厉,“到底怎么回事?”她受伤绝对不是一个意外这么简单,肯定和那个叫敦贺莲的男人有关。
“真的是一个意外。”迹部遥把受伤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迹部。
听到迹部遥的话,迹部眼里露出嘲讽,“太不华丽了,那个男人是小孩子么,走路居然会被电线绊倒。”
“敦贺先生估计是没有注意到脚下。”迹部遥替敦贺莲辩解。
听迹部遥为敦贺莲说话,迹部心头窜起一股怒火,“走路不注意脚下,他是笨蛋么。”
虽然是个意外,但是敦贺莲害迹部遥受伤是事实,迹部心里越来越讨厌敦贺莲。
“不要这么说,敦贺先生不是故意的。”迹部遥抬手揉了揉迹部的头,“不用担心,我没事。”
迹部拿下迹部遥的手,狠狠地瞪着她,“笨女人,头受伤了还说没事,那什么才叫有事,啊恩?”当听到她受伤入院时,他心里充满恐慌和害怕,她居然毫不在意地说自己没事。
迹部遥握紧迹部的手,一脸愧疚,语气自责:“抱歉,姑姑让你担心了。”
每次看到她露出愧疚的表情,他即使再生气,也会变得没气。他舍不得向她发火,更舍不得对她大声训斥。
在心里无力的叹了口气,迹部伸手把迹部遥紧紧的抱在怀里,下巴抵在迹部遥的发顶,闷声道:“不要让本大爷担心,笨女人。”她是他的软肋,一辈子的软肋。
迹部遥伸手拍了拍迹部的后背,“抱歉,没有下次了。”
迹部把头埋在迹部遥银色的长发间,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一颗浮躁担心的心终于平静了。
虽然心里想一直这样抱着她,但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迹部放开迹部遥,低头看着迹部遥额头上的白色绷带,手指轻抚着她额头上的绷带,眼眸中是满满的心疼,“疼不疼?”
迹部遥摇摇头,笑着说:“不疼,又不是小孩子。”
迹部忍不住轻骂了一句:“小孩子都比你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