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在她的身边三天。这是很恐怖却又很幸福的三天。
「爱」?还是「痴」。我们似乎变得不那么正常。
就像是得了病一样。的确,她确实生病了。一种会对我不自觉献出身体的病。
而我也得了病。一种明明知道关系不清不楚却依旧暧昧不清的病。一种自私的病。
或许我们都是瞎子,都是除了贪恋肉体触觉刺激而不懂得心和脑才是「爱」不可缺少的东西。
天真,烂漫。逐渐变成与之对应的反义词。似乎很多东西不纯粹了。似乎彼此的感情都少了点什么。
责任……
似乎开始对彼此不负责起来。爱明明应该双向,却变成她的「双相」。
病恋。已经变成了一种为了刺激而一直下去的盲目。
牵手,拥抱,甚至到了谈性的地步。已经越来越不算是爱了。
如果只是爱彼此的身体。15岁的我们,和30岁的成人毫无区别。
纯洁无瑕的爱,在一次一次越界中变成了污浊不堪的性欲。
我疯了,我真的受了刺激成了疯子,不仅触碰了她,甚至差点真的无法回头。
呻吟。
是她的也是我。
直到结束我才明白我自已也是个不成熟的孩子而已。
接触到不该接触的过多,变成为了盲人。
我们都是盲人,渴望着那一点点的光明。
用来救赎我们自已的光明。
它在哪呢?
在我用刀割向手腕的那一刻……她才醒来。
她抱着我,就像我抱着她一样。哭诉着。
终于似乎看到了一些我原本看不到的东西,她和我终于明白了如何去对待一份感情和一份心意。
假如她给我三天光明。』
就在文湘诗写完后,林青兮来了电话。「湘诗,刚刚我妈打来电话说……我转班的事已经确定了,是转进你们班哦,嘿嘿。」
能清晰地听出她的高兴。
「那太好了,我们以后就能更……更好的一起学习了。」
显然本来是想要说出「更近」的,及时改口。
林青兮也听明白中间停顿的意味。「嗯,至少我们距离本来就不远嘛。」
距离。
再一次变成一个敏感的词语。
「我告诉我妈我这两天犯病你照顾我的事了,她很高兴你能这样懂得照顾我,所以对你刮目相看了,那个,所以我之前打算带你旅游的事,应该有找落了。」
文湘诗不怎么在意这个所谓旅游的事,但是还是多少会有期待的感觉。
「嗯,挺好的,青兮今天打算在家干什么呢?」
「这三天我好多想写的东西都没写,得补上了。还有寒假作业呢,得好好补上。湘诗也是哦。」
「是啊,我刚刚还在写呢。」
「那就不打扰啦,拜拜。」
「拜拜。」
以后,林青兮正式成为我的同班同学。可是她的病,还有我们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确实会使得她陷入孤立。
我们手上能动用的底牌,似乎也只有文学社了。
「所以文学社一定要多招一些人,形成保护林青兮的形势才好办。只要文学社足够有影响力,那么作为社长的她就会少了很多压力吧。」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反而这种情况下文学社也会受到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