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算不得正经夫妻,现下阎公子有了更好去处,理应择良木而栖……」谁知阎罗惜早有准备,他淡淡启唇,随即打断我满嘴苦口婆
心。
「与我拜了父母天地,不是我娘子,也是我娘子。」
我:……
碰瓷是不是?
讹上了是不是?
倒霉的我不得已,和自己的赘婿一起被扣在了将军府。
14
被关在柴房数日,阎罗惜高枕安卧,我却是娇生惯养,受不了
那冰冷潮湿的地面,已是数日未眠,精神迅速萎靡下来。
「娘子昨日也未睡么?」
我懒得理他,只把后背冲着他,却听身后人用不正经的语气调
笑:「丰神绰约,玉中纤婀,说的便是娘子这样的,连后背都
生得标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这性命攸关的当口,他居然有兴致说
荤话?见我气得头晕眼花,他连忙扶住我颤抖的肩:「今夜惜
不睡了,先紧着娘子睡,如何?」
这话实在很有吸引力。我哼了一声,便顺着那手臂的招揽倒了下去,他胸膛宽厚而温
暖,如小舟一样轻轻起伏,很快让我陷入了迷糊中。
「对了,你不是玉栩真,那到底是谁?」
我真名?
实话实说,我真名就叫玉栩真,当初要不是看书里的恶毒女配
与我同名,我怎么会想不开跑去看男频?
于是我轻咳一声:「玉子烧。」这是我笔名,灵感来自我侄女
玉子玿。
「好可爱的名字。」
在他诚挚的夸奖和胸膛的震动里,我渐渐睡着了。
可惜没睡多久,便被人粗鲁叫醒。
「阎公子,听闻您在这里,吴王特地来访,还请您即刻赴
宴。」
15
吴王携爱女嘉诚郡主为当今圣上贺寿,就借住在大将军府。
我就纳了闷了,天子脚下,风声鹤唳,你一藩王竟敢和兵权在
握的大将军公然交好,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就不怕被言官弹
劾成结党营私?别问,问就是爽文无逻辑。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阎罗惜一入座,就被安排在嘉诚郡主旁
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