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慵懒,眼角如淬了鸢尾汁,上挑嫣红,其下还有一
对勾人眼球,十分鲜艳的朱砂痣。
「不喜欢?」
修长的手指散发着丝丝凉意,缓缓扶到我腰上,我立即脊背僵
直,仿佛被捏住了后颈的猫咪。「风吹过来的时候,它还会抖动呢,可好玩了。」
那个,说好玩的时候,不要盯着我笑可以吗……
仿佛看出了我的羞耻,对方眼眸变深,一只手拉着我,一直把
我拉到卧室。
「阎总打算在我这里住多久呀?」
「天长地久呀。」
他不仅学我说话,还学我咸鱼躺,一对长手长脚几乎放不下,1
米5的小床被他躺得满满当当:「我喜欢你的小床,两个人挤
着睡好暖和的。」
我:……
哥,别这样。
他一用力,直接将我拽倒在身上,四目相对,对方湿润的红唇
已近在咫尺,如染着朝露的罂粟,翕合之间散发出致命的诱
惑,仿佛整个人都是甜甜的,从呼吸到气味,从拥抱到亲
吻……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我那白莲花继母。
寥寥几句,我挂断了电话。
「那是谁?」身后人轻抚着我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我的头
发,一双眼睛却淡淡地盯着我,隐含压力。「我继母,她听说你在我这,想请你吃饭。」
「她怎么知道我在哪?」
「女人的嗅觉?」
实际上,如阎总这般的钻石单身汉掉在了我嘴里,我那便宜妈
估计都急疯了,不排除找了人全天盯梢我。
傍晚,阎罗惜的助理来接我们,一辆骚红色布加迪几乎闪瞎
眼。
我默默:「车骚,人更骚。」
「你说什么?」
「我说车和人一样有气质。」
「亲亲~~~~」
满打满算,自从父母离婚,我已近十年没回过自己家,就连我
自己爸也就见过三两次,但他的状态并没有变得更好。
当初叫嚣着真爱无敌的人,现在看着却有些颓废……
阔绰的土豪金客厅里,面前是我爸,旁边是我同母异父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