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尚方宝剑……不见了!”冲进门来的人慌张道。
“什么?”
赶到包拯房间,看着那边眉毛紧锁的自家祖宗,包炯只觉得自己头疼加剧了。
尚方宝剑乃是皇帝所赐,丢失那是大不敬!欺君之罪的帽子盖下来,再加上几个政敌的煽风点火……
揉了揉太阳穴,包炯咬牙开口:“谁干的?”
“……应该是那锦毛鼠白玉堂。”一旁展昭苦笑开口道,“他留书一封,言明是自己拿了尚方宝剑,让我去陷空岛取。”
包炯立刻怒视展昭——招惹人上门来不算什么,可是居然让那个招惹来的人去找了自家祖宗的麻烦?
而一想到那个“锦毛鼠白玉堂”,包炯就忍不住觉得头疼——如果是别人还好些,为什么是他……
“大人,此事乃是因属下所起,也应由属下解决,”展昭对着包拯抱拳道,“我现在便出发去那陷空岛。”
“你一人前去,会不会……”包拯担忧道。
“那锦毛鼠白玉堂虽行事不羁,但为人光明磊落,定不会以阴招伤人。”展昭说道,“只要属下前去,他定会奉还尚方宝剑。”
“……我和他一起去。”一旁沉默的包炯忽然开口道。
“明庭……你的病不是还没……”
“……已经不碍了。”包炯微微垂首,“而且那白玉堂也窃去了属下一样重要东西。”
“是什么?”
“……”包炯垂首不语,过了片刻才说道:“……我一直带着的东西。”
包拯微微颔首,他也知道包炯记不得从前事,一直带着的东西对他想必很重要,可再一看那边包炯脸上未退的红潮,他实在不能放心:“可是你的身体……”
“属下撑得住。”区区感冒而已,包炯还不觉得自己会被感冒战胜。
不管是尚方宝剑还是他的琉璃坠子,包炯都不放心完全交给展昭去拿回来。
“那……好吧。”包拯微微颔首,“一定小心,千万莫要勉强。”
包炯与展昭离了开封一路南行,两人日夜兼程,到了第五日,终于入了秀州,到了松江。
陷空岛在这松江也算是赫赫有名,哪怕是幼童也知道附近有个陷空岛,岛上有个陷空岛五义,个个都是义薄云天的好汉子,优点多多缺点几乎没有……
“这世道……”包炯听了几耳朵,扯扯嘴角不知怎么形容自己心中感受。
“你还好吧?”展昭勒停了马,拨转马身看着他后方的包炯。
连着几日快马奔波日夜兼程本就是让人难以承受的,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