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他这么一说,转头问道:你知道怎么回事?
段武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你点头又摇头是何意思,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严筠泓急切道。 将军交代过,此事不可外扬,恕我无法相告。段武咬了咬牙道。
他知道将军不想家人为他担心,所以生的一切他都从未向家人提起过半分。既然将军不愿,他们自是也不能令他失望。
不能同他们说,那我呢?
一道严厉又充满威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大将军。段武赶紧拱手行礼。
后者抬手:家中无需多礼,到底怎么回事?
他这么一问,段武倒是有些为难了。
说!
犹豫片刻,看了一眼房门,终是如实告知了一切。
是什么人可知道?
段武一咬牙道:属下不知。
只是他这点小伎俩怎么能逃的过严昭的眼睛: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什么人。
这属下、属下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知,已经是违背了将军的意思,若是再将此事说了,怕是免不了一顿板子了,大将军就莫要为难属下,属下当真不知道。
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了,严昭便也不再问了。
这倒是让段武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刘大夫从中走出,众人赶紧凑了上去。
他怎么样了?
我大哥他怎么样了?
刘大夫,我家将军如何了?
刘大夫瞧了几人一眼道:放心吧,没事,伤口处理及时,并无什么大碍,只需休养几日便好。不过
不过什么?
我方才把了脉,有人给他服了丹药。
服了丹药?段武率先惊呼出声。
刘大夫摸了摸胡须点头道:是,只是这丹药有些怪异,老朽这么多年行医,却从未见过,药效如此奇特的丹药。
一听这话,严昭赶紧问道:那这丹药对我儿可有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