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止晏用力反抗,向钱像摁住一条上岸的鱼,鱼拼命蹦跶,向钱只能保证勉强摁住。
无形的信息素如火山般炸开,向钱“我操”一声,快速摁下开关,靳止晏连同他发了疯的信息素一直关在仪器内。
靳止晏用力击打仪器罩,嘴里张张合合说着什么,向钱确定以及肯定是在骂他。
这一刻,向钱为自己之前的浅薄态度道歉。
害怕,恐慌,他他妈确实是有这种情绪的。
向钱想给靳宜打个电话问怎么办,小情侣闹别扭没什么,问题这俩人一个比一个不正常,事情还是因他而起……
电话还没拨过去,门突然开了。
看见靳宜的那一刻,向钱感觉自己看见了救世主。
靳宜表情淡淡地走过来,敲了敲靳止晏面前的玻璃罩。
向钱是背对靳宜的,看他俯身似乎和靳止晏说了什么,靳止晏发疯的动作立马静了。
向钱看不见,靳止晏却看的一清二楚。
靳宜脸上挂着笑,不是平日里略带纵容的淡笑,是有些坏心眼的笑。
靳宜张了张嘴,说了三个字。
靳宜的嘴被靳止晏亲红了,亲破了。
靳止晏记得刚亲上去的触感,温度。他的唇是凉凉的,触感很软,舌头是温热的,缠上便永远舍不得离开。
靳宜是喜欢接吻的,靳止晏知道。他记得靳宜是多么纵容的张开嘴,把他的舌头放进去。
然后用舌尖勾着他的,故意挑拨,像指腹在皮肤上轻轻打转,痒得让人心慌。
谁都不知道靳宜顶着一张清冷的脸,私下却比谁都勾人。
靳止晏一下子安静了,一双红瞳盯着他张合的唇,想亲。
靳宜就用这张唇轻笑着,屈指敲了两下玻璃罩,发出两声闷闷地“咚咚”声。
轻声道:“乖,别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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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宜再次离开,靳止晏彻底老实了。
老实到向钱怀疑真正的晏爷已经走了,他是假冒的。
治疗的日子十分枯燥,靳宜狠心让他长记性,回复消息相当慢,每次只有几个单字“哦,嗯”等。
有几天甚至什么都没回。
靳止晏被迫和他哥断联系,以至于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两件事。
靳宜脖子上的红色斑驳太引人注意,员工私下讨论的水生火热。结合宜总平日里端正的作风,最终总结出一个结论——宜总恋爱了。
对象一定是个火辣oga,遮不住的地方都这么凶残,衣服里面得什么样。
员工自然不敢跟宜总求证,另辟蹊径找到了小粒。
小粒年纪轻轻,心理倒是坚强。自打跟随宜总去了花鸟鱼市场,回来主动要求工作,很快从丧偶的状态中调整过来。
一开始其他员工顾及她的特殊情况,只给她最轻松最简单的活,倒是小粒开玩笑说了句“我是残废了么”,周围笑声不断,小粒的待遇终于一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