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气势啊。”远山诚在一边无限羡慕中。“走了走了,我已经调查好了,他们的第一场比赛是在d场地。啊,姐姐,不二前辈在向你挥手呢。”
看着登记处不二一脸笑容的朝自己挥手,远山景扬起大大的笑容,朝他做出一个胜利的手势,要加油啊,周助!
====================
比赛进行的相当没有悬念,手冢一如既往的在初赛中没有出场,第一单打不二走出场时,时间不过刚刚过去一个半小时。
一个半小时,五场6:0青学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强大到让人绝望。
不二走出场地,刚才的比赛甚至没有让他出太多的汗。接过弟弟扔过来的毛巾,朝场边的远山景走过来,笑容如往昔般轻松愉快:“还以为你不会来看呢。”
“怎么会呢,打球时的周助最帅呢。”远山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一愣的男孩子,因为刚才的话,脸上浮上些许的红晕。身后不远处的不二裕太似乎也听到了她的话,正在偷偷的笑着。
“呐,我也有很狼狈的时候呢。”迅速恢复神态,不二笑着回答。
“会有吗?”远山景有些惊讶,不过随即了然,他可能是想起了与白石的比赛了吧:“周助再怎么狼狈,都是会让人感觉很可靠的呢。”
可靠吗?不二周助微笑的神情没有改变,只是余光看了看正在听着乾报告的手冢,那个人,才是最可靠的。
===================
=============================
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青学的女生们已经陆续的换上了夏季的校服。今天是周五,还剩下这一节课,便又是可爱的周末了。明天有远山诚的比赛,远山景和未央说好了要去给他加油的。青学高等部顺利的取得了东京都预选赛的冠军,再次与不动峰携手进入东京地区的决赛。而初等部也顺利的打进预赛的决赛,明天便是他们与不动峰初等部的决赛。
远山景无聊的用手托住头,看着英文老师读着课文,不得不说,日本的英文老师发音还是很标准的。虽说日本人的英文不怎么样,可是对于教师的选拔还是很严格的。
突然想起自己上大学时,机械专业英语老师有点奇怪的发音,他还总是宣称自己的发音是标准的澳大利亚口音。想起那个老师得意的样子,远山景掩口偷笑。
“上课还笑,小心被老师捉到哦。”坐在右后方的小早川低声提醒:“不过,到底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啊。”
果然是这个样子,小早川同学就喜欢装出一副假正经的样子,其实自己好奇的很吧。
远山景心里偷着乐,忽然,坏心起。顺手几笔画了出一个q版的手冢。将纸团成团。转头将纸团丢出,她已经预见到小早川看到画像后,会笑到下课。
“啪。”纸团准确的朝小早川飞过去,只是在要落到小早川桌上时,左边开着的窗户吹进一阵风,远山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纸团诡异的重新飞起,飞向手冢的桌子上。
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小早川同学,转头看看手冢再看看远山景,看着远山景的目光充满了崇拜,这家伙果然不是平常人,经过了那件事竟然还敢捉弄手冢,还是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跟他说。点点头,偷偷的朝远山景竖起大拇指。
远山景几乎要晕倒,对晕倒,她要认真考虑一下现在马上晕倒这个方法有多少可行性。
手冢看着面前的纸团,微微的皱起眉头,他刚才看着黑板,余光看见是远山景将纸团扔过来的,是有什么事吗?拿起纸团轻轻的展开,没有看见的是远山景同学快要晕倒的表情还有小早川好奇的要死的表情。
看着纸团上表情夸张的q版自己,手冢的眉头跳了跳,又跳了跳。拿着纸团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不过,修为深厚的他立刻平静下来,至少是表面平静下来。抬起头,看向远山景。
看到手冢的冷冽眼神,远山景瑟缩了一下,小心的转头回来,缩着肩膀低头做鸵鸟状。只剩下,探头过去看到纸团上内容的小早川,惊讶的张着嘴。
果然是自做孽,不可活啊。就是不用回头,她都能感觉到身后那冷冽的眼光正在凌迟她。
“手冢,你来读这段。”英文老师随口点了手冢诵读课文,手冢是班里成绩最好的学生之一,这段课文有些难度,让他来诵读很合适。
“是。”收回自己的目光,手冢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theserviceofyouridledays……”
果然是很标准的伦敦音,远山景继续鸵鸟状,手冢大人,愿泰戈尔能净化您现在充满暴戾的心,忘了刚才的事吧。
身后手冢平淡无波的声音仍在继续:“iwillkeepfreshthegrassypathwhereyouwalktheorng,whereyourfeetwillbegreetedwithpraiseateverystepbytheflowersearfor……”手冢在此停顿了一下,缓缓说出最后一个单词“death”。
远山景一个寒战,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个词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非常好。”英文老师微笑着说,点头示意他坐下。然后继续讲解。
一节课,远山景没敢直起身来。这短短的几十分钟,在她感觉就是几十年那么长,偷偷拿出手机,知道小早川的手机上课时都是调到静音震动的,偷偷的打了几个字:“我不舒服,今天不去社团了。”
几乎是发过去的瞬间,远山景同学收到小早川的回信:“本部长这次就大发慈悲允许你逃命去,怎么样,我仁慈吧,哈哈哈哈。”
竟然幸灾乐祸,远山景咬牙。
于是,放学铃一响,3年a班的同学们便看到,那个跳级的名叫远山景的女生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窜出了教室。
走在回家的路上,远山景仍然在碎碎念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是自己录得手机铃声,远山景低头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是柳生新衣,有些奇怪,接起电话。
“景学姐。”电话那端传来柳生新衣柔柔的声音。
“是我,有什么事吗?新衣。”远山景同学仍处在刚才的恐慌中。
“是这样的,明天晚上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和未央参加我们家的聚会。”
“哈?”远山景一下子没有反映过来。他们家的聚会为什么要请她还有未央。
“是这样的。”柳生新衣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小小的失落,又有些坚决:“是这样的,我爸爸他之前被宾夕法尼亚大学邀请为教授,因为我和哥哥的问题,他一直没有下决心去美国。可是哥哥他,在前一阵子申请了那所大学,上个礼拜接到了入学通知书。所以,我们全家要搬到美国去了,可能要好几年。明天晚上我们家邀请了好友来聚会,爸爸说我和哥哥可以邀请自己的同学和朋友。我想和姐姐还有未央道别。”
“啊?”远山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们要走了啊。说起来他们兄妹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先遇到的朋友呢,一股浓浓的不舍涌上心头:“你们很快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