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三位都下去吧?这趟也是着实辛苦。”
老皇帝很是笼络人心的说了句
“谢陛下,那属下告退。”
三位太医应了声,很是识趣的走了,毕竟那烫手的山芋,惠王已经给找好了下家,他们倒很是乐意。
毕竟这种心结,对于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心大,即使有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也不会放在心上。
但有些人不行,一有点什么事情便会放在心里,时间一长心中便会生郁结,郁结不散,人便容易早夭。
即使再好的大夫若是遇上了这种人,也是束手无策。
即使用药物给治好了,他的心中郁结之气不散,气在,那脏腑便还会受损,既受了损,恐再难以恢复,时间一长,恐还会生变故,这种病症除了心中清明恐难以根治。
三位太医,带着药箱很是开心的走了。
“你觉着你三皇兄的病严重吗?”
老皇帝看了眼赵熠承,缓缓开口
“我看还很是严重,今日去时,三哥都把帷幔放了下来,想来三哥是不愿意见人的,毕竟这种事情如此见不得人,想来三哥也是惧怕外界的传言。”
赵熠承低着头,把自己心中的想法仔仔细细得说了个遍。
老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这个儿子对人家难道这么上心。
人家做了这种事,该病的没病,不该病的倒是病的如此严重?
老皇帝对宁王又多了三分亏欠,这婚事自己御赐的,这婚事没成不说,竟然把自己的儿子给气的病成这般模样吗?
“那他说话的底气如何?”
老皇帝很是关心的问了问,宁王其他方面的问题。
“我看虚的很,说话有气无力的,就似饿了十天半个月的,我看三皇兄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赵熠承把宁王的症状故意说的重了些。
“这么严重?”
老皇帝从座位上猛然站起,走到赵熠承身边缓缓开口
“真的这么严重?”
老皇帝心中满是焦虑,把刚才的话又问了一遍。
“嗯,是的。”
赵熠承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缓了缓又继续说道
“三皇兄让我求父皇多给他几天假,等他好了,他自会前来领罪。”
赵熠承说的一板一眼,很是认真。
“领罪,他有什么罪?”
老皇帝很是惊讶!明明三皇子自己都被议论害成这般模样,怎么还能说自己有罪呢?
“三皇兄觉着他让父皇丢了脸,还说他自己可能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得罪了顾家小姐,顾家小姐才会出此下策。”
赵熠承低着头,防止老皇帝看出任何一点点的破绽。
“让我丢脸的再怎么算,也算不到他头上啊?”
老皇帝的脸色很是难看,这个儿子怎么能什么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呢?
“算了,让他在府中好好修养吧!还有赶紧让那个周院判,去宁王府,给宁王瞧瞧,瞧好了重重有赏,若是瞧不好,其罪当诛。”
“是,父皇。那儿臣这就去了。”
“嗯,去吧!”
赵熠承对着老皇帝深深地施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
老皇帝看着走远的惠王对着万贯缓缓开口。
“万贯,送给宁王的那些暗卫现在有没有得到妥善安置。”
“回爷,宁王现在还未对他们做出什么安置,恐怕是这些时日宁王太忙了,没来得及吧?”
万贯很是小心翼翼的开口,唯恐一个不小心,那火便会烧到自己身上。
“没安置,想来还是在生我的气吧!”
老皇帝端起书案上的茶盅,品了品,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