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一天天的,有这么多事,怎么让人不去想?再说,就只是想一想。还有好多人,在那里流汗水呢。”
“就只想到要过夜。想到这些钱,让自己来赚。没个男人,你跟哪个去过夜?这些事情,可以在外面想,上班想。回到家里,就得多想想,两个人的事。自己家里的事。”
“那不也是想。”
“人家呢在家里,都快想的你要死了。”
嘴巴里头在说着,那全部是汗水的身子,就靠近了她。手呢,也习惯性地就伸了去。
很不耐烦地,麦妙娟推开了他:
“没有个早,也没有个晚的?大白天,就想要那事?也不看看,都七老八十的老夫老妻了,就没有一回能和我,正正经经,说一说话?”
阿洪倒是嘻皮笑脸地。一把就顶了她到墙上:
“一做了官,连和男人上个床,可能都要十分正经的,打一个报告了。可只要一出门,就和那些男人,搞做一起。从头到尾,都是开开心心的。”
见男人吃了醋,麦妙娟身子,就幸福地一扭了:
“见你娘的鬼哟。乱说什么烂话。那你说说,这个想法,是能做,还不能做?”
“做什么?一天到晚,就是做。你男人想做的,又肯不配合了。”
“我这个做,不是你那做。倒是要说说,到底能不能做。”
阿洪见她竟然这么顽固,就很生气了:
“做,当然要做,肯定也能做。”
“能做就好,我们商量下,怎么做才好。”
“老子,最想的就是,要把你给做了,哈。”
“人家是在和你讲正经话,一个人大男人,也不要太痞了。”
“要做,那也是你去。我呢,到现在为止,就只想做,这么小小一个店子。就行了。”
“就行了吗?”
“怎么不行。我是只要有饭吃,有衣穿。白天吃的人饱,晚上啃的人快活,就足够了。”
“就满足了?”
“是。”
“我看你啊,哪天才得满足。”
“你这死婆娘,我不满足,对你不好吗?“
”烦死人了呢。”
“给我说说,一个人一辈子,能有多久?过的一天,就是一天了。再烦,反正这日子,是越来越好,那就是了。有什么先人说的,人心要知足,才能够长乐的。”
麦妙娟身子一偏,往后退一步,再看着他。真仿佛不认识男人一样。也不想再说什么话。不过,男人是石头,女人是水。水滴石穿,水磨石烂。只要是男人,那是经不起女人来磨的。
两个人闷在家里,大眼瞪小眼了好几天,麦妙娟好好的就了几次范,还是了把男人,给拿下了。
“阿洪饭馆”牌子拿了下来,换上了块新牌子:
“阿洪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