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林院长的崇拜就上升了一个台阶:这个叶军,真是神机妙算,我父亲的病,从来都是极度保密,以免患者怀疑父亲医术不行。而叶军却直接说了出来,叶军的医术深不可测啊!
见叶军不搭理他的提问,他也未显尴尬,在这样的神医面前,自己当徒子徒孙都不够格,被大师给冷落一下,有什么了不起?
“叶神医,请随我来。”
林院长小心地躬身在前边引路,两人走进楼里。
在整面墙都是玉石镶嵌的门前鞋厅里换了鞋,两人走进了富丽堂皇的客厅。
林院长忙叫保姆上茶上水果,还端上来了瑞士莲巧克力,却没有叫出林一针来见面的意思。
叶军也不主动询问,反正有吃有喝,便拿了两颗瑞士莲,慢慢嚼了,听说市场上好几十块一颗,味道确实不错。
林院长热情地跟叶军攀谈,不时地看手表,解释说,父亲正在给一位患者推拿,如果中间推拿中断,患者病情会加重,然后,又不忘加了一句:
“我父亲对患者,从来都这样关怀的。”
又过了一会,一道门开了。
被关怀的患者走了出来。
只见她三十多岁,颇有姿色,粉面生春,微微羞涩,手捂腹部,小心地走过客厅,出门去了。
紧接着,林一针也走出来。
一见叶军,忙伸出双手,“啊,这就是叶军叶神医吧!”
叶军没有伸出手与他握手,冷冷地道:“林先生还是消消毒吧,毕竟,你刚刚给人做完内检、月经推拿。”
林一针尴尬了一下。
笑着去洗手间洗了手,然后回来坐下,笑道:
“叶神医,久闻大名,相见恨晚呀!”
林院长道:“爸,叶神医已经诊出了你的病症。”
“什么?”林一针一愣,马上问道:“以叶神医之见——”
叶军稳稳地道:“你前颅之内,有一邪阴毒灶,影响脑内卵磷脂,所以,动不动就惊风头痛。”
林一针惊得腹内一紧,滴出了几滴富糖液体来。
他轻轻夹住膝部,躬身向前,谦卑地问:“叶神医,你说得完全正确!请问,如何医治?”
“我可以给你上一套针谱,针到病除。”
“啊?那请!”
叶军摆了摆手:“今天不行,要改吉日行之。”
“为何?”
“此针谱乃我祖传纯阳针法,以纯阳驱毒,无有不效。但要求病人斋戒三日,不近女色,方可施针,林先生刚刚与女患者苟行交合,阳气散乱,不聚不凝,此时下针,必致亡命啊!”
这回林一针似乎有点真惭愧了。
面对真人,无法说假话,只好承认,笑道:“她内经不调有数月之久,我用是了林家十三推,也没有调平她经内阴阳,只好……牺牲自己,勉为其难,与她行了一下周公之道,巫台云雨,没想到,叶神医竟然能看得出来,佩服,佩服!”
叶军暗骂:借行医之名,行歼污女患之实,草原一片,格林帽乱飞,害了多少人家?
于老头如此,林老头也如此,难道你们这些老东西非要把中医给败坏干净才罢休?
你等不死绝,天下无宁日。
所以,你这病,休想在我手上去根!
想到这,站起来告辞:“林先生按我所说斋戒,后天我再来。”
林院长送了出来,跟在叶军身后,问道:“叶神医,你刚才说病根在车库,请问,有什么办法解除?”
“行一套镇巫之法就可以了。”
“请巫师?”
“不用,我略通厌胜之术。”
“那就麻烦叶神医了,后天来时,一并施行厌胜就好。”
“价钱方面,我们还没有谈。”叶军道。
对于这种害人之家,他们的钱都是黑钱,不取之不仁,不取之不义。
“那就一万块吧,毕竟叶神医医术高明,多给些也是常理。”
“一万块一针,我那套针法总共六六三十六针,再加厌胜请神,也要二十万,共五十六万,先期付款。”
叶军不容商榷地说道。
这么大一笔钱,林院长不敢做主,急忙回去,和林一针商量了一会。
林一针见叶军所说无有不中,情知真神医降世,咬了咬牙,道:“哼,狮子大开口?给他!我叫他先占点便宜,以后,嘿嘿……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林院长忙走出来,给叶军转了56万款项,开着车,把叶军送回了百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