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想上洗手间,更想处理一下放纵的痕迹。
收拾完出来,宴沉指着女服务生,递了房卡来,“去换身衣服,别着凉了来讹我。”
洗了个澡冲去寒意,拿衣服时发现是自己的,让人去古董行取的?
重回套房,一行人转移到了牌桌。
那个姓厉的走了,牌桌是宴沉,邵慎时,祁烛南跟虞夭,盛君野坐虞夭身边当看客。
“呐,沉哥给你叫的晚餐。”
祁隽扯了个软垫,垫屁股下,投影开着放的什么游戏比赛,她这会儿是真饿,学着他的行为也这么坐着。
食物是热的,合她的口味,米饭配两道菜。
她没见识过那些昂贵的山珍海味,也没兴趣去吃那个,不如米饭配菜吃的饱饱的才舒服。
比赛完,祁隽扭头,看碗碟干干净净。
“你是真不浪费啊,李知。”
“浪费挨雷劈。”
“那可得第一个劈沉哥。”
她被带沟里了,找补,“宴先生福星高照,劈不了。”
祁隽笑她,“双标!”
“吃完就去牌桌。”
她觉得这游戏比赛挺有趣想再看看,虽然看不懂,太子爷命令要紧,方便穿着房内的拖鞋下来,不合脚,跟小孩偷大人鞋一样。
都暖,也不需要外套,就一件简单的毛衣裙。
衣服称不上好看,可她漂亮,这就足够。
宴沉侧了身,这次她明白,小心坐他腿上,胸膛就贴了过来,下巴搁她肩头,蹭两下美人的肩颈线就滑出来。
圈着她,慵懒的,“你来。”
“我牌运不好。”
“经常打?”
“偶尔,古董行的同事,有时候聚餐,我都是输的多。”
邵慎时扔牌,“怕什么,你后面那位给你撑着,沉爷给你做靠山石保准靠的稳稳的。”
宴沉掐她腰提醒。
“我,我糊了邵先生。”刚上桌就赢,忍不住喜悦,生疏的动作推牌。
另外三人没糊牌的看向她。
邵慎时,“这算什么,玩儿的血战到底。”
她僵了下,红着脸把牌一张张翻过来,宴沉在她肩头低笑,“抱歉抱歉,你们继续。”
邵慎时最近迷血战到底,手机麻将一直没赢过,受不住心痒直接来实战。
打了两圈,她确实没牌运,筹码输的精光,扭头看宴沉,这麻将把她训得一点脾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