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蘅浑身变得软绵绵的,关键她感觉还越来越渴。
“砰”地一声,她把脑袋砸向门,但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昏昏厥厥,四肢里热气袭人。
她瘫倒在地上,鹤年疾步过来扶起她。
刚放开她,女人站都站不稳,身体向前倾,砸在他胸前。
相贴瞬间,他就察觉到身下的蠢蠢欲动。
男人耐住性子,握住她的胳膊,想要让她远离自己。
忽然,碧蘅摸上他的手背,之后把脸贴在上面,出舒服的喟叹。
“好凉啊!真的好凉…”
男人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女人娇美的脸似雨后海棠,眼尾尽是妩媚动人。
他的眼底积聚暗色,任凭她的面颊在手上碾转反侧。
终于,碧蘅似乎玩够了,转头奔着桌上的水杯去了。
喝光了半壶水,还是燥热得很,碧蘅踉踉跄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寻找解热的水源。
地毯翻起了一角,她恰好被绊住脚。
摔在地上后,她就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在地毯上面蠕动着,以期磨灭火热。
鹤年再度扶她起身,然后安置在沙上。
内里犹如千万只蛊虫爬过,鹤年紧握着拳,抵抗那阵阵潮火。
不多时,碧蘅摇摇晃晃走向门口,不停念叨着,“我要出去…出去…我要…出去…”
鹤年抓住她的胳臂,似是安抚道,“你先坐着,等会儿我助理过来,到时就能—”
女人用力掰开他的大手,“你放手,你快放手,放手…”
一时挣脱不掉,碧蘅用力把男人推倒在床上。
鹤年下意识拉住想走的她,两人卧倒在床。
女人的唇印在他喉结处,鹤年只觉心里异样丛生,腹内翻涌着酥麻,如电流似的延向四方,最后全身的经脉不断叫嚣着,使得他不由环住她的小腰。
偏生她还挣扎着要起身,衣物摩擦间,努力平复的气息一点点回升,只待彻底爆。
男人眼神灼热,渐渐地,把她的唇压向自己。
顷刻,唇瓣相贴。
碧蘅意识混乱不堪,唇上似乎有凉凉的触感。
她不禁贴得更近,更深入。
男人反客为主,调转两人的位置。
意乱情迷的吻持续展,直到他的唇转移到纤细颈侧,迂回反复。
他似乎还不满足,一路往下,辗转于脆弱精致的锁骨,然后接着探索。
丝绒长裙被一点一滴地褪下。
他身上的浴袍早就被扔在地毯上了,雄厚的臂膀,小麦色的胸肌,人鱼线条沟壑分明,窄窄的腰身上充满着野性难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