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嗯…?”
林珍安昨晚和在场子里和人玩牌到凌晨四点,输了4o多万,她其实强忍着一身倦意来的,连墨擎渊交待的事情都敢懈怠了。
听到了温樱喊她,她这才猛地睁开眼,慌忙的去试探温樱的额头,拿出温度计给温樱测体温。
“抱歉,温小姐,我犯困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告诉墨先生。”
“医生姐姐。”温樱知道房间里面装了监控,她故意朝着林珍安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两个靠的虽然近,但却像平常的拉家常一样。
“您是不是很缺钱呀?”温樱的声音压得很低,一语击中林珍安的软肋。
林珍安的脸上快浮现过一丝羞赧:“温小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温樱缩进被子里假装睡觉,从之前墨擎渊罚她抄写的笔记本里小心撕了两张纸,在被窝里借着被子缝隙里微弱的光写了一段话,悄悄的从监控死角递给了林珍安。
另一张纸,她写了一些让她脸红心跳,自我纾解的荤话,内容暧昧勾人。
假若墨擎渊从监控里现了笔记本有撕页或者察觉到了她在被子里的鬼鬼祟祟、或者是之后任何怀疑她写东西递纸条要搜她身的时候。
她就把这张纸条拿出来。
她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颗极其懂得拿捏人性的心。
论思考力,她搏不过墨擎渊,但她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会减弱思考能力,什么时候会自动产生幻想麻痹大脑。
做好了这一切,温樱这才重新从被子里面爬了出来,假装继续和林珍安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闲聊。
林珍安立刻把纸条和自己手中的槟榔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嘴里,用舌头抵着纸条藏在牙龈的后方。
她也不是个懵懂无知的,虽然关于她能调查到的信息上,是一个简历干净出彩的医学博士,但长期混迹在马普利区域附近的女人,没有任何一个会是简单的。
比如,她刚才就为了能够让自己“少点麻烦”,就给温樱使用了一种独特的安眠药。
这种安眠药哪怕剂量极其微小,就能让人迅入眠。
温樱明明对安眠药有很强的抵抗力却快睡着了,所以她怀疑,林珍安的手中,有她想要的东西。
这时,门边突然传来非常轻的“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门缝后藏着一双冷冽的眼睛,正不知何时悄悄窥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墨擎渊回来了。
他临走前随口说过自己会在1o点回来,可是现在不到下午六点。
“墨先生!”
还是林珍安先注意到那开门的声音,立刻站起了身来,迅收敛面部的紧张。
墨擎渊彻底推开门,扫了一眼林珍安,鼻尖轻轻地动了一下,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温樱的身上。
金色的夕阳从窗户里斜斜照射进来,镶镀在温樱失神漂亮的脸孔上。
她还是像多年前一样,在他荒芜肮脏的人生里冷冷的着光,让他总想将那点光亮狠狠吞噬,和自己融为一体。
“好点了没?”墨擎渊走过来坐在温樱身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用头去贴她的额角,试探温度:
“小宝,你乖乖治疗的样子,要比早上的时候可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