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年轻有些规矩不懂的,我是过来人,这还是能教的。
最多嘛,也就是教个几年的,钥姐儿肯定就都懂了。”武定侯夫人也怼了回来。
呵呵,不管你怎么说,将来都是要进我们府里。
进了武定侯府了,那就是武定侯府的人了,怎么拿捏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不听话,有傲气?
先立个几年的规矩再说。
见武定侯夫人这副嘴脸,上官槿只是笑笑。
要是之前,她还有点担心。
但沈怀琛冒了一次头之后,她是一点担心都没有了。
沈卿钥是绝对不会嫁过去的。
不过,这面上,上官槿还是呀做出一副担心的表情出来。
“哎!谁不是从小媳妇过来的,婆婆懂的多,教一教也是对的。
不过啊,这婆媳婆媳,是相互的对不对?
儿媳不对,自然是要教的。
但要是这婆婆有不对呢!也是要说的。
不能说说因为孝顺而看着婆母做错事啊!
我母亲前个儿来我们府里和我说话。
说是江南那边有户大户人家,婆母极度的自负专横。
对儿媳动辄打骂,她还好赌,儿媳劝了好几次都没用,反而变本加厉。
最后呢,家当都输没了不说,还借了赌场好多印子钱。
听说啊,现在连家都没有了呢!
所以说,这不管是当儿媳还是当婆母的,都要听劝。
能劝你的都是自己人,好好的,外人谁劝你啊!宋夫人,您说是不是?”上官槿随口说道。
武定侯夫人不说话了。
身边的其他夫人们也都不说话。
她们想到是,定国公夫人这是在点谁呢?
还是说天家和皇后那里又有什么话要传的?
赌?
谁家没在赌?现在站队的都是在赌好不好?
劝赌?这是不是就是劝大家不要站队呢。。。。。。
看着身边的夫人们一个个都陷入沉思,上官槿不得不佩服她们。
看来,她们又想多了啊!
上官槿自在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不错,这茶可比之前自家宴客的时候用的茶叶要好多了。
武定侯夫人愣了会儿后,突然就笑了下。
赌?站队?
她们府里早就站队了,现在想不赌都不行了。
“那些都是别人家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相干?
槿妹妹,今个儿我来迟了,是因为宫里的太后娘娘给我们府里赏了点东西。
另外啊,太后娘娘还问了,瑜哥儿和钥姐儿的事情。
那意思就是,等瑜哥儿礼佛结束后,就把两个孩子的事情操办起来。
我想着,太后娘娘年龄也大。。。。。。”
“宋夫人慎言!
太后娘娘千秋鼎盛,福寿绵延,可不能乱说呢!”上官槿立刻给武定侯夫人扣上一顶帽子。
武定侯夫人。。。。。。
你还让不让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