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个陌生装扮的人从天而降,雪宁觉得他们不像燕家军,迅掉头往回跑,然而没跑出几步就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捉走了。
燕临心急如焚,这一路上不断出状况,什么新娘出嫁的轿子来挡道啊,蹒跚学步的小孩出现在马前啊,拄着拐杖的老者突然倒下碰瓷啊,他安排人处理,对方却拉着他不依不饶,高喊着燕将军霸凌平民。
摆脱了那些麻烦,带人奔到约定的地点,等了很久,什么都没等到。
“宁宁!宁宁!!”
燕临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心脏在胸膛止不住地狂跳,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簌簌的风声。恨意如狂风般猛烈,席卷了他的内心,将他理智完全吹散。
谢危一直心神不宁,下朝后急急往回赶,迫不及待踢开门,见佳人好端端坐在案边逗弄着一只小白兔,才长吁一口气,冲上前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冰冰不敢说话,他这么喜欢姜雪宁,现掉包了不大雷霆才怪。
“宁儿。”谢危亲吻着她的秀:“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
见怀中的人没有反抗,谢危心狂跳着,捧起她的脸,在眼帘上轻轻亲了一下,炽热的吻沿着眉心而下,在耳垂轻咬后,又在她雪白纤细的脖颈处流连,然后尽情地吮吸着唇齿中的芳香,出极其满足的喟叹。
“宁儿,你终于接受我了吗?”他执起佳人的左手,想看看当年手腕处的伤疤好了没有,却现那里平滑光洁,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
他眉头一拧,手上用力,刺啦一声,布帛裂开,他继续撕扯着,扒掉肚兜,双眸顿时如淬了毒一般,狠狠扇了面前人一个耳光。
冰冰被打倒在地,半边脸高肿,她狼狈地去捡衣服,又被谢危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她在哪儿?”谢危咬牙切齿地问。
“自然,咳咳,是回夫君身边去了。”
“你这贱人!”谢危又高扬起手。
“大人不要。”
冰冰的语气柔媚至极:“冰冰自问不比她差,还更年轻更有才情,更懂男人想要什么,之前不是让大人很满意么?大人何不接受冰冰呢?冰冰虽是烟花女子,可身子就只给大人碰过。”
“怎么?燕临看不上你?”
“他一早就知道我是假的,一直在跟我虚以委蛇。”
“好,既然你这么欠操,我就满足你。”
谢危将她扑倒在床上,把她想象成雪宁狂暴地攫取。
燕临回军营,传令通州兵马加强防护,其余各州也提高警惕,时刻关注金陵动向,若现异动即刻出兵拦截。清点京中心腹,打算带兵强攻摄政王府。
然而心腹之中有个两面派,火传信给谢危。当燕临带兵杀到时,迎接他的是数量旗鼓相当的军队。
燕临身披麒麟银甲,手持无鞘之剑,气场凛冽,他在马上高喝:“谢危,把我妻子交出来!”
谢危心想,宁儿不是回去了吗?你小子是想以这个理由永绝后患吧,真不愧跟我流着相似的血。也罢,你我之间迟早有场争斗,不如就今日做个了结。
于是回道:“要打就打,少说废话!”
双方激战在一处,各自带的人马战力大致相俦。谢危虽远不敌燕临,但刀琴剑书二人堪称绝世高手,三人与燕临基本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