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他爬上了阿姐的床,用他两腿之间那根不成熟的棍子笨拙又满足的捅遍了阿姐身上所有的洞。
直到现在,阿姐大概都不知道,她第一次给了谁。。。。。。
他从小到大,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将阿姐占为己有。
虽然,他这样很不守男德。
他哄的阿姐与他立下了同心结,但这种咒术,是用来约束他的,作为魅的丈夫,他只能有阿姐一个女人,但阿姐却可以有其他男人。他不允许嫉妒,不允许抱怨,他应当贤良淑德,端庄持家。
可是,他做不到。
阿姐为了筹谋大业,总需要与各种男人打交道。她是个美人,那些男人们总是对她不安好心。
他每每看到其他男人看她的那种赤裸眼神,他内心就开始愤恨,嫉妒,不安。
明明他才是阿姐唯一的丈夫,他心里只有她一个,她也只该是他一个人的才对!他不能允许别的男人也觊觎阿姐。
他开始耍些个小心眼。
他故意打扮的比阿姐还美,修习纵横捭阖之术,只要他跟阿姐一起,那些个臭男人的目光就不会再投向阿姐。
他用些个狐媚子手段勾引她没日没夜的做,粘着她,霸占她的时间,让她的眼睛没有时间飘去别的男人。
他曾经还想用给她生个孩子的办法套牢她。
他偷偷的换掉了避子汤,到处寻生女秘方,百般折腾下终于怀上了一个女孩。 他想瞒着阿姐偷偷的生下来,不料被阿姐现了。
阿姐不想要孩子,大业未成,她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颠沛流离。
一个雷电交加的大雨夜,她强硬的掰开了他下巴,给他灌下了大红花。不一会,他的小腹开始剧痛,下身止不住的流血……
他面若死灰的看着那堆已经长成人形的胎儿残体,难过的差点死去,他一哭二闹3上吊的,折腾了整整七天七夜……
直到阿姐对天誓,说她这辈子只会爱他一个,只会有他一个丈夫,等到魅朝光复了,她会跟他生一窝的孩子。
可是她在他身边好好待了没几天,就又去跟世家公子喝酒应酬去了。
在阿姐眼里,永远有比他更重要的东西。
尽管她会对他非常的好,可是,那似乎并不是出于爱情,而是责任。她会观察他的喜怒哀乐,找到他最喜欢的方式来哄他开心,她的甜言蜜语很动听,可她的眼神里永远没有他所期盼的炽热与爱意。
连她的笑,他都不能拥有独一份,她对其他男子露出的温和笑容,与对他的露出的,一模一样的标准。
渐渐的,一些阴暗的想法从他心底慢慢滋生了。
他开始羡慕其他的男子,他们的妻妾,一辈子只许对夫君一人忠诚,只能被夫君一人占有。
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样呢?父母的遗愿明明是让阿姐辅佐他做魅皇,他明明,有权利控制阿姐的。
他开始渴望权力,渴望比阿姐更强大。
他想剥夺掉她的资源,折去她的羽翼,把她关进为她精心打造的金丝笼里,压制她,驯服她,做她的主人。
让她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阿姐,你只是跟我开开玩笑的对吗?你只是在跟我耍小脾气是不是?你不是一直想让怜儿做魅皇吗,怜儿这么做,只是为了向你证明,我可以。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气的,对不对?”他温涟黏腻的目光中仿若有一片暗无天日的深海,有令人不安的东西蛰伏在晦暗中滚滚酝酿滋长。
谢秋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曾经,我也相信你可以复兴魅朝……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你并没有这个能力。”
谢怜睁大那双美丽的桃花眼,眼神中露出了深深的茫然,脸上的神情仿佛凝固了一般,他抿紧毫无血色的嘴唇,瞳孔中倒映着一片要拼命往空中攀的火舌,还有烈火包围中阿姐那张轻蔑的,冷漠的脸。她站在司马明岚身旁,远远的,她的话是这样的平静,可一句句的却像刀一样毫不留情的割在他身上。
“不……不,阿姐你相信我,怜儿可以变强的!”
“你错了,阿姐并不是说你不够强……”她缓缓的说着,“而是,我不再需要你了。”
他瞬间陷入了巨大的彷徨恐惧中,仿佛有什么惧怕的东西冲破了牢笼,一口将他咽入腹中,不安和绝望淹没了他,像是把他的骨肉都剥掉,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止的悲伤与绞痛。
没有什么话,会比爱人亲口说不再需要自己更伤人了。他一点一点蜷起五指,指甲一点点陷进了肉里,血一点点流了出来。
“你不需要我了?”他的眼睛变得更暗、更深、也更加冰冷,犹如毒蛇一般盯着她,冷冰冰地说:“你要抛弃我,依靠他?”
“没错,他比你更强,并且,一定会比你更有用。”她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一边手勾住了司马明岚的脖颈,抚摸挑逗着男人突出的喉结,他丝毫没有现她正与对面的同类交流着,低头温和地看向她,将她搂紧在怀中。
无法言状的痛苦在撕扯着他的心脏,美丽的脸上露出了哀求痛苦的神情,像一只被主人突然拒之门外的幼犬一样彷徨,震惊,无措:“他是我们的敌人!他杀了母亲!你在他身边,会很危险的!他更无可能帮你复兴魅朝的!”
“可是,你跟他又有什么不同呢?你也不想光复魅朝,不是么?”
她曾经也想依靠谢怜的。
这也是,父母的遗愿。
长久以来,她从一无所有做起,替他筹谋,为他铺路,逐步让权给他。她把照顾他当成了生活的重心,把辅佐他登上皇位当成了人生的目标。 可是,她太后悔这样做了。
她不得不承认,谢怜把红谷管理的井井有条,在很多方面比她强。
然而,她死后,他只是把红谷的业务做到更大,挣到了更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