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想起来远离习律,习律就又颠了我一下。我没防备地再次趴了回去,胸也实实在在地压回习律的身上。
我的胸都在习律身上被压扁了,不知道习律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觉得羞耻极了。
等到了校医室,习律把我放下来后我才得以喘口气。
校医正在给其他人问诊,一时半会儿也轮不到我。
习律倒是很自在地去拿了纸杯子倒了点葡萄糖又加了水然后递给我。
我接过来的时候还有点震惊,习律这也太熟练了吧?他是经常来校医室吗?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我喝了一点葡萄糖水,目光却不由得看向习律。
习律在旁边玩手机。
我:……
合着习律主要是来玩手机,送我来校医室不过是顺便的事?
“习律,我喝完了。”我说。
习律眼睛也不抬地接过我的杯子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看了一眼其他人,也没人注意到我们,于是我打算说得再明显一点,“我的意思是你能再给我倒一杯吗?”
谁知道习律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就又马上低下头继续看着手机,回了我一句:“饮水机在那。”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杯子也是。”
我再次无语:“你去给我倒。”
习律点了点手机并不理我。
“我的好弟弟,去帮姐姐倒杯水可以吗?”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求人要叫哥哥,不是弟弟。”习律扫了我一眼。
我受不了了,正想发作习律就已经站了起来。
我看他真的去给我倒水了也就自动地摁灭了自己内心的小火苗。
这一次他把水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就继续坐在旁边玩手机。
我也不跟他计较了,自己拿起杯子喝了起来。
可是光喝葡萄糖水用处并不大,加上喝的是热水,我整个人又开始有了晕乎的感觉。
我扯了扯习律的衣服:“我有点晕。”
“你要不要去医院啊?”习律问。
“我就是有点饿了。”我老实道。
“麻烦。”习律说。
但是他却站起来去问校医:“校医,她有点晕,里面要是空着能不能让她去躺会儿?”
“很晕吗?”校医说,“一会儿我过去给你看看。”
“她就是有点低血糖。”习律先回答了。
“那行,去吧。”校医说。
“谢谢校医。”习律说。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刚想开口也对校医说一句“谢谢”,习律就先对我说了一句:“闭嘴。”
刚刚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不是很有礼貌吗?怎么轮到我了就这么冲!是以为我要跟他说谢谢吗?可我不是啊!
“能自己走吗?”习律问。
我甩开他的手,自己走路。
习律没再上来扶着我,看到我躺下后他拉上了隔离的窗帘,然后离开了。
我真是不知道他这算是贴心还是觉得我见不得人,或许两种都有。
后来我因为睡眠不足,困意先上来了,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胸,我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看清那个人是谁,但眼皮就是怎么都抬不起来。
我恍惚间就瞧见了习律,可能是因为之前装睡的时候被习律摸了胸,我就以为是他了。
胸上的手很大,还有点热,揉完我的胸之后又去捏我的乳头。我感觉到有点疼,缩起身子要躲避。但我的举动似乎是惹怒了那个人,那个人揪住我的乳头不肯放我离开。
这种感觉很真实,我突然想到自己是躺在校医室里的不是在家里。
所以不排除是习律之外的人。
我一时也没去纠结要是习律真的摸我了我该怎么办,我只想着不能被陌生人摸。
我奋力地掀起眼皮,身体虽然发软但好歹睁开了眼睛。
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我所在的区域有些暗,而我的身边没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