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瓏瞭然:「怪不得覺得牙痒痒。」
黎予先給阿千的近侍去了個電話。
少主大人爽快地答應了,並且痛罵主事配偶為什麼不早點想到。
主事配偶果斷把電話掛了,然後開始對主事大人的耳朵尾巴上下其手。
他問:「狐形平常怎麼梳毛啊?」
「舔吧。我看阿千就是這樣的。」
黎予眼睛亮了。江瓏說:「不行。」
「我還沒說就不行?」
江瓏掐著他的臉:「你是人。」
「咱們認識那麼多年,都老夫老妻了,我給你舔毛怎麼了?」
「我們確認關係還不到一周。」
黎予問:「你看我們有戀愛的乾柴烈火嗎?」
江瓏沉默。
黎予震聲:「你就是拿我當歸位的道具!」
江瓏捂他的嘴:「還在停車場呢!」
黎予輕柔地把江瓏甩在副駕上,然後發動車子哼哼了一路。
江瓏無意識地摸著尾巴。
「就快到了,不把污染消化一下嗎?」
「消化什麼呀?怎麼消化,我不會。」
江瓏把臉別過去,嘟囔了一句。
「什麼?」
江瓏提高音量:「我說,你是小學生嗎?這就慪氣了,耽誤了正事怎麼辦?」
「江瓏同志,你完全沒有分清『正事』的含義。」
黎予板著臉:「消除污染是正事,狐族六神無主,正需主事歸位,這就不是正事了嗎?我勸你放下羞澀,和我完成人生和諧。」
江瓏吐槽:「好老的用詞。」
黎予罵罵咧咧:「它們也不搞個細則出來。什麼叫渡情劫啊?體驗人間冷暖、情苦身痛?這怎麼達成。」
「沒準你渣我一下就成了?」
黎予僵硬:「我上哪找個比你還讓我喜歡的去?」
「也不用那麼實在。」江瓏說,「只要足夠誤會應該就行了。」
「怎麼誤會,我們都發展到就差本壘了,難道要我找別人結婚啊?還不如殺了我。」
「別說蠢話。」
江瓏沉思:「我怎麼覺得早就結束了?」
……
又是一個嚴冬。
男人在院裡生起了火。狐狸們為了越冬換上了厚厚的毛,這是一個創造剛需的季節。
男人凍僵的雙手被火焰烤得回溫。他重拿起了那把刀,打開了最大的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