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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重生八贤王 > 第57页(第1页)

第57页(第1页)

青年瞥他一眼,轻描淡写道:“心跳。”

呃……?

青年又道:“每日早晨偷窥我练剑。”

咦……

青年还道:“偷听我指导五鼠和展昭。”

他……

青年将书合起平静的看着他的窘样:“想要什么说出来很难吗?”

苏徵……

王爷,你要淡定

身为一个明白人,苏徵明白青年刚刚那几句话中的含意。

所谓心跳,是指他刚刚面上淡然,装作满不在乎,可心跳这东西还是暴露了他的真是心情……

所谓偷窥,苏徵还是有点委屈的——喂喂,我那是偷窥吗?我那是正大光明的看呢!虽然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所谓偷听,苏徵倒是有点不太理直气壮了。

他师父也是个很看重规矩的人,曾经跟他说过不少旧时候师门和武林的一些规矩,其中就有那么一条叫做“法不传六耳”。说的就是有些事情旁人是听不得的,而清然指点五鼠和白玉堂的时候也是分开进行,也是因为这个道理。

所以苏徵觉得清然从这点来看他还是个江湖人,虽然轻狂却也从不会乱了规矩。

苏徵没事就在清然指导他们的时候伸长耳朵听着,虽然他不懂什么内功啊,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但是白玉堂和展昭这两个人都是用剑的,他虽然如今练剑是甭想了,但曾经的意识还在,每每偷听过后总要琢磨很久,但最终的结果往往却是看着自己白嫩异常的手无奈叹气。

手无束鸡之力什么的,文弱书生什么的,赵元俨什么的,都是混蛋!

清然年岁不大,但是展昭对他一向服帖,恭恭敬敬的呆在苏徵身边儿直到现在也没回老包那儿去,一来是因为那些叛逆如今还没现身,老包不放心,二来就是因为清然了。

有这样的高手时不时可以指点自己几下,谁不开心?

反倒是五鼠方面值得说一说。

苏徵在那日说了要给五鼠找师父后,没两天就让他们兄弟五个去了赵昀读书的院子,一人多了一名老师。也不知是苏徵有意而为,还是他觉得柳木这个江湖高手会和白玉堂更投缘一些,所以白玉堂就由柳木教授读书。

白玉堂对这个倒是没有意见,他的武功都是由他兄长传授的,还真没拜过师父。何况还只是教自己读书写字,他也没啥意见。不过他心底也有一点坚持,也不称呼柳木为先生,只是称呼柳兄。对此柳木一笑而过,苏徵更是没意见,怎么称呼还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

不过他也看了出来白耗子似乎还真是天生就带了点傲气,年纪小小却进退有度,但言行之中无一不显风采。苏徵瞧瞧人家,又瞧瞧儿子,少不得郁闷了几次。

不过苏徵还是有点琢磨不透,面前这人怎么突然好端端的要教他练气?仔细想了下才想出原因来。

这些日子他每天吃上清然给的一颗药丸,喝上几口美酒,身体还真舒坦多了,然后烟瘾和酒瘾就都上来了……

喝酒容易,可这抽烟呢?苏徵当年尤爱一款雪茄,但这时候他上哪儿抽去?不过也不是全没办法,水烟和旱烟之间,他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了水烟。可没成想东西刚做好还没来及用赵宁就耷拉着一张脸来求他珍惜身体,苏徵几经辩解之下都没用,也只得罢了。

其实他自己也明白,他这身体能有什么烟瘾?不过是下意识的想抽罢了。而天气越来越热,他极为不适应东京的酷暑,他平常出入的房间之中虽多有藏冰可供他消暑,但终究不是空调啊。早晨起来热醒了那么几次后他索性就起身到外面溜达溜达,偶见清然盘坐在一块石台上练气,这让他颇为讶异。

苏徵年过四十身手仍旧十分出色,勤勉二字倒是丝毫不敢忘,每天不练上那么一会儿他就别扭,大部分武人也都是如此,可苏徵却从没见到清然一向不离身的那把宝剑离身,可更不见它出鞘过,练剑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苏徵也难免有点常人都有的嫉妒心理,将清然直接划拉到了异类里面。

可这偶然瞥见青年早起练气他突然心理平衡了许多,步伐也悠哉了许多,避过青年周围环境又继续散步去了。‘第二日他起了一个大早,又见清然练气,他心里也就开始慢慢活泛了,开始围着柳木转悠。

说,柳先生啊,我儿子你看这小娇弱模样,你可要多费些心思啊。

又说,柳先生啊,你让他吃点苦头也无妨的,男孩子哪个不是要摔打上几次才有点男子气概?

又说,当然了,他骨子弱,学武什么的基础一定要打好,我可没指望着他将来能如何,只求他身体健康也就罢了。

……

这么一通碎碎念之后,柳木如何还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能无奈又好笑的对他说:“王爷,既然柳木如今是世子的先生,自然会尽心竭力,您就放心吧。”

而后又整日伤春悲秋的没事儿就在清然面前弹个伤感的小曲儿啊,叹几口气啊,没事儿就要表现一下他这人父对儿子的担心啊。可是为什么现在变成了教他练气,而不是教赵昀那小东西?又想到当年师父所说的话,不由皱着眉头对清然道:“我这般年纪练气又有何用?”

静脉早就闭合了,就算花了时间用心去练也不一定能有效果。

清然淡瞥了他一眼:“不知。”

呃……

那你教我做什么!苏徵心里怒道,索性脸一转又琢磨朝中事儿了。

刚刚那信是给庞籍的,而小皇帝那儿要不要也给个回复?他犹豫了一下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宫中前来送信的人已经走了,现在回信的话信也不一定能回到小皇帝是手里,与其费这般心思还不如——咦?

讶声对青年道:“你这又是作甚?”居然脸色如此难看。

清然眸光中明显透着不悦,对他道:“你这人本就身体不好,为何总操这么多的闲心?保住你的一府安宁就是了。”

苏徵双手托腮从上到下打量了青年几眼,笑道:“师弟啊,你这算是在关心我吗?”

清然眼中微现杀气,苏徵赶紧道:“不与你说笑了,但你可知若是想要保住这阖府上下哪里有你想的那样轻易?况且生在皇室与处身江湖也有不少先相似之处,总有无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昔日五鼠受限于人,不得已而盗剑是如此,我今日所为也是如此。”

清然墨眸中透出微微的嘲讽,“你忘记说了你的野心。”

苏徵挑眉,继而展颜笑道:“你所指,是这件事?”苏徵拿起小皇帝的书信,笑容不复。

清然点点头,视线扫了眼信上的字迹,有些不解也有些无法认同:“我觉得你是聪明人,这时候搅合进去对你有什么好处?或者,你确的就是这样一个光明正大的台阶?”

“太妃相托辅佐江山社稷,对于本王这样的‘贤王‘而言,或许在很多人眼中是是一个完美的台阶,进可仿效周公,退则可以依旧保持自己的影响力,但你觉得我真的会如此无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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