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尊敬的客人们,你们好,我是阿卡姆疗养院的院长,奥里斯·阿卡姆。”穿着灰色毛衣、手拿保温杯的阿卡姆疗养院院长,站在我们面前,向我们介绍他自己。
有院长在,门卫显然舒了一口气,安安静静跟鹌鹑一样缩在院长身后,扮演着保镖、或装饰物的角色。
“你好。”看着院长伸出并悬在半空中的手,乔纳森·克莱恩很上道地上去,同院长握手,“我是哥谭综合大学心理系的乔纳森·克莱恩。”
“幸会,”院长面露微笑,然后看向了我和哈莉。
“嗨!我是哈莉·奎因!你也可以叫我哈莉!我和他是一个系的同学!”哈莉也将手伸了出去,等待和院长握手。
然而,阿卡姆疗养院院长,显然是个很有教养和礼貌的中年人。
院长的手指托起哈莉·奎因的指尖,俯身在哈莉·奎因的手背上浅浅轻吻一下。
“哇!没想到您这么绅士!”哈莉惊讶地捂住了嘴,但是掩盖不住她的笑,“不过,我可还没结婚呢!”
“看样子,是我冒昧了,这位美丽的女士,我以为您这样艳丽动人的玫瑰已经早已被人摘取了,是我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我为此道歉。”院长恭敬地起身道歉。
“以及,这位一定是托马斯·韦恩先生。”院长向我伸出手,然而,我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没有同他握手的倾向。
看不出丝毫尴尬,阿卡姆院长将手落下至身侧,没有一点违和。
“为什么你的姓氏是阿卡姆?这个疗养院也叫阿卡姆,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客气地试探他。
院长的脸上挂上了微笑,“我的祖先们,在征服这所土地的时候,就建立起了这个医院,她的全名是伊丽莎白·阿卡姆医院。”
用“她”称呼一个建筑物?看来院长是真的爱这个医院。
“这正是我家族里来到此地建立医院的祖先的姓名。”
看来,用自己的姓名给建筑物命名,是一种风俗了,布鲁茜·韦恩也用自己父母的名字合起来命名了她收购的哥谭医科大学。
没错,就是那个【托马斯-玛莎哥谭医科大学】。
这里面的托马斯不是我,而是我的父亲,因为我和我父亲的姓名一模一样,是我这个世界已经死去的母亲给我起的。
“既然是医院,为什么又被叫做疗养院?我以为这两个是不同的词语?”我继续问阿卡姆院长。
他的神色一怔。
“好问题,因为被遣送至此的人,基本上都是无可救药之人,”阿卡姆院长的神色变得落寞。
“开始,这里只是个普通的医院,自从市中心新开了更豪华、先进的综合医院,病人就更少选择这里了,”
“后来,因为收入减少,我们开始接受一些年老、失去独自生活能力、或者没有子女的人,转型成养老院,”
“当政府的财政补贴削减,以及越来越多的人将他们无力抚养的父母直接送到我们医院的门口,我们被迫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那就是为了更多来自政府的财政补贴,去收容关押一些罪犯,和精神病人,因为他们不仅有来自财政的补贴,而且身强力壮,有些神志清醒的,还能承担一些劳动,帮我们赚取聊胜于无的金钱,”
说到这里,阿卡姆院长背过身去,像是准备走上演讲的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