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又被沈衡扑在炕上,白娇娇才知道刚开了荤的男人有多可怕。
白娇娇求饶不成,大喊:“衡哥!我再也不理你了!”
谁知沈衡却软硬不吃,一晚上夹杂着雨点的声音,白娇娇不知自己睡过去又醒来多少回。
因为下雨,倒是不必集合上工了。
刚刚抢收完麦子,正好也放两天假歇歇,只是这两天,白娇娇却一点都没闲住。
“娇娇,你在家吗?”
沈衡这人纵起欲来没日没夜的,白娇娇正在床上睡懒觉,听见白世晴叫门的声音。
在抢收这几天,白娇娇和白世晴的姐妹关系生了质的变化。
白世晴现,白娇娇不愧是她亲生的老妹儿,跟她还挺聊得来的。
她刚从外头听了八卦,就火急火燎想来找白娇娇说。
“怎么了,二姐?”
沈衡先去开了门,白娇娇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白世晴从外头进来,带了一身水汽。
见白娇娇在炕上躺着,不由道:“你这个懒丫头,怎么还没起床呢!”
白娇娇的脸一下子红了。
沈衡帮腔:“不上工,我俩赖会床。”
沈衡都话了,白世晴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道:“你俩可不能这么过日子。”
白世晴还是未出阁的大姑娘,男女之间的事也是似懂非懂,也没有往那处想。
就觉得这俩不靠谱的人凑一块,能成一个家吗?
“娇娇,你知道不,隔壁两个村的消息传过来了,说他们村剩了三四成的麦子都在地里头,这雨下了这么多天,那芽都得老长。”
白娇娇没有多么惊讶,毕竟上一世,这样的结果同样也生在十里村。
白世晴夸道:“咱们村幸亏听你的,赶在这之前把麦子收了。一开始,村里还有些老的说你把好好的麦子炒了是糟践粮食,现在听到隔壁村的信,可是该闭了嘴了。”
沈衡一听:“哪些老不死的敢说她?”
“具体是谁,我倒不知道。。。。。。”
白世晴见沈衡的模样,就算是知道谁在背后嚼舌根,也不敢说。
就按照沈衡的脾气,他哪管什么尊老爱幼妇女优先啊,别真去找人的麻烦!
“二姐,你接着说。”白娇娇拉了拉白世晴的袖子,让她不要理会沈衡。
“也没啥,总之就是咱们村今年可风光了,大队长一天去好几趟仓库,就跟看孩子似的,咧着大牙进去,咧着大牙出来!”
白世晴边说边笑,白娇娇也跟着笑。
白世晴突然一拍脑门:“哎呦,忘了正事!”
“什么事?”
“下了这么久的雨,村里水库的水涨满了,里头的鱼都顺着水沟往外游,大家伙都去抓鱼了。大哥怕妹夫不知道,特意让我来知会你们一声。”
白世晴说完,心道得亏她是来了。
不然就这俩成天躺在炕上的派头,什么好事都轮不到他们。
他俩在村里跟别人也没交情,根本没人会过来特意通知一声。
水库里的淡水鱼对他们这些沿海地区的人来说确实是不一样的滋味。
且这种不花钱的买卖,有便宜不占那不就是赔吗?!
“成,我拿个桶就过去。”沈衡闻言就走了,留下姐妹两个说话。
白世晴这才坐到炕沿上跟白娇娇贴地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