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糊弄谁呢?别给脸不要脸!”男人猴急,对着俞相思的脸就是一扇,紧接着粗喘的呼吸顺着她的脖子萦绕而上。
崩溃,俞相思紧张到失声,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这个时候,她想到了丁婉,更加地后悔没有听信丁婉的劝告,应该狠下心来,不去玫瑰咖啡厅。
就不会,中了那个同父异母弟弟的陷阱,更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还是她太过心软。
就在那男人,起身伸手就要解开她身上的风衣扣子时。
顿时,她的眸中聚了一股恨意,手指摸索着,任凭那灯盏的碎片割伤自己的手指。
终于,她慌乱中摸到一片碎片,对着那个正在解扣子的男人,伸手就是一划。
撕拉!
那一片鲜红的血液溅在俞相思的脸上。
男人应声而倒。
俞相思粗重的呼吸,不断地在她耳边回旋环绕,她知道发生了什么,还知道那试图侵犯她的男人被她划伤脖颈。
砰!包间大门被撞开。
她抬眼望去。
那个瘦猴子的男人也吓了一跳,连忙将嗷嗷叫的弟兄拖在一旁。
俞相思紧紧握着手中的碎玻璃,手中的鲜血顺着她的胳膊流出,滴落在洁白的裙摆上,她像个受惊的鹦鹉,一个劲儿地往后身后缩。
“你t谁呀!就敢往里闯!”
“连慕先生都没听说过!还敢在金碧辉煌动土?”旁边一个保镖厉声呵斥。
“都给我滚出去。”男人冷漠的眸子,扫视一眼四周,淡淡道。
男人气场极具威慑力,突然从两边涌进来两名保镖,将那两个混混给扣了出去。
一溜烟的功夫,房间里的人已经撤走。
唯有地上那片鲜红赫然的血液,在地摊上肆意蔓延,一切都昭示着,她所经历过的一切,是那样地令她胆战心惊。
伴随着房间里粗重的呼吸,终于她撑不住了,她能感觉的体内那股不断叫嚣的血液,还有那焦灼的渴望意图冲出,葱花白的手指已经开始出现轻微的抖动。
男人走上前去,一身西装革履儒雅的模样蹲下身来,又看了一眼俞相思的手。
“你叫俞相思?”
猛兽
“你叫俞相思?”
他问。
她不回答。
俞相思视线开始模糊,口中肆意燃烧的暧昧在不断地缠绵叫嚣。
她心下一惊,复将手中的碎片攥得紧紧的,试图通过巨大的疼痛使自己保持清醒。
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图。
“你中了药,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蠢货的人,他就想靠着这种龌龊手段把你送上江总的床?”儒雅之下,这话带着一股下流和调戏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