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把我当你情人了?那么怕被人听出来?当着其他人的面,这么能忍?”慕廷周冷冷笑着,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那白嫩,因为过度挣扎,女人胸前的浴袍微露出小口,洁白一片闪瞎他的眼。
俞相思微眯眼,眼底浮起一抹羞愤:“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还有我还没打算,让你我的关系搞得人尽皆知,给我留一点脸面好吗?”这样她后面半年的时间,她才能很好的伪装下去。毕竟单纯身体纠缠到底是见不得光。
尤其她和慕廷周之间隔着仇,她恨他,是毁灭她平淡生活的一颗落湖的石子,激起千层波澜。
女人既愤怒又能保持仅有的淡定,和他谈判周旋。也是那份倔强,深深吸引着男人。慕廷周确实不爽,俞相思对他讲话的态度。
心底还挺舒服
可是他此刻到底是想不出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这些日子两人之间配合默契,没有吵闹,还安稳的让他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好。”他忽然迷茫了,倒有些妥协。
看着女人的脸蛋,他陷入了回忆,记忆中的那一袭白衣少女,飘动的舞姿曼妙但依旧抵不过那张素白漂亮的脸蛋。
他伸手,握着她的下颌,目露冷光,漫不经心问:“那个白宇是谁?听他语气,好像对你有意思。”他暗自纳闷,为什么派去的人没有报告这件事。
俞相思微愣住,唇瓣紧抿着,无奈叹息:“白宇是我兼职工作的同事。至于你说他喜不喜欢我这件事,应该和你没关系吧?”她冷静沉着,一次又一次试探着慕廷周的底线,不知道能触及到何种地步。墨色的眸子微颤,粗粝的拇指微微下移,目光落在白嫩脖颈,一道赫然伤疤,牵引住他的目光,抚摸着,痒痒的。
激得俞相思浑身汗毛倒立,想要逃离。“你做什么?”她咬着声音。后无退路,前有猛兽。
“确实和我没关系。但是呢,我这个人有洁癖,离他远一点,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嫌脏。”冷厉的眸子紧紧锁着女人的眉眼,像是警告。
他总是这样,将人想得如此龌蹉不堪。
她和白宇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却也要被他这样侮辱。
俞相思容颜慢慢冷却,眼底难掩愠色,气得浑身抖了抖,反驳一句:“不要把别人,想得像你一样龌蹉!我和白宇清清白白,而且…你嫌脏?你凭什么嫌弃脏!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哪里干净得了,要我说,你才是真正的骨子里坏透了。”她几近歇斯底里,但保留一丝仅剩理智。
冷静的沉着应对,唇齿交锋,丝毫不落下风。粗黑的眉毛紧蹙,当拇指摩挲到腰肢那一刻,倏而用力,狠狠地掐着女人的腰肢。
幽暗的眼底怒火戾气太重,眸中有杀意波动。慕廷周就这样扼制女人的脖子,垂眼死死地盯着。
“俞相思你憋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暴露了,别忘了你和我签的协议!”男人脸上冰冷,话语带着凌迟,手上的动作有些重。
俞相思双手拨弄挣扎着:“你总是这样恶劣,迟早是要下地狱的!”
热泪划过那红嫩脸颊,虽然落泪但她的眼睛里的倔强依旧。
“我就算是要下地狱,我也会把你一起拖下去,”男人露出森冷的笑,抬手替她擦拭脸颊上的泪珠。
俞相思眸中剧烈颤动,似是被他的话给吓到。
半晌,她忽颇有种心累感受,无奈开口:“可我不欠你什么,仅仅一句父债子偿,你就定了我的罪,毁了我原本的平淡生活,你才是那个罪人。”
女人含泪盯着他,语调带着控诉和无助,每一个字眼都在激烈的刺激慕廷周的心底。他忽然想要逃离,躲避女人的直言控诉,心底的顽劣心思一直在控制着自己,可是面前脆弱的女人,再一次的心软。
他微抬眸看向窗户,昏暗,约莫着是凌晨六点多钟的样子。又或许是今天天气不好。女人吵闹一会儿,又安静下来,正准备抽身离开,转身就进了浴室。男人郁闷极了,转身离开她的房间。躲到自己的屋子里,一支烟接着一支烟,慢慢等着天亮。
到了时间,慕廷周就穿戴整齐,出了一趟门。
彼时,俞相思将自己泡在浴缸里,想着,一年之期很快就会过去,她也可以一年后直接忘了这些事,然后重新生活。
……
“相思,我可告诉你,你知道我老爹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是谁吗?就是上次那个撞车的小奶狗!当我爸给我看相亲对象的照片时,我都惊呆了,那小奶狗竟然才十九岁!我倒是挺满意,可我也不是什么小弟弟都能下手祸害!”丁婉拍案而起,在西餐厅里,被邻桌的客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俞相思穿好衣服,睨了一眼放在浴台上的手机。
微微拉起衣角,腰肢的痕迹还在,昨天被掐得那么狠,眼下红肿刚消下去不少,她带起素色丝巾遮挡。
“然后呢?”俞相思应和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就像是感冒了,还有些微微鼻音。
丁婉大气的坐在座位上,无奈叹息:“可惜啊!我被放鸽子了,那人派自己的秘书来解释,他不喜欢家族联姻,而且人家在榕城有女朋友了。我能怎么办,只能就此作罢,然后整理好激动的心情,出去另觅佳偶!”好吧,丁婉一向如此好心态。
“嗯。”俞相思回应。此时,丁婉总于察觉她嗓子的不对劲,忙声问:“你又感冒了?这大冬天的,也是!出个门都费劲,眼下还要陪着我老爸回老家去个个亲戚面前走动,想想就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