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瓦伊路看着白砂略显迷茫的后脑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笑出声,摇了摇头,将未尽的话语化作了一个温暖的微笑:“不,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样也很好。”
白砂家,八嘎早早地就守候在门边,它眼睛不时地望向门外,心中满是对未能跟随太君一起出门探险的小小不满。
太阳高悬,金色的阳光洒在八嘎那略显焦躁的身上,却也给它圆圆的毛脸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呜呜——”八嘎在院子里嗷嗷地叫了几声,那声音里既有抱怨也有撒娇。
它的叫声在院子里回荡,带着一丝委屈和期待。
就在这时,门开了,白砂妈妈提着一篮子地瓜干走了进来。
看到八嘎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不禁心生怜爱,放下篮子,蹲下身来,将八嘎搂入怀中。
八嘎立刻感受到了母亲怀抱的温暖和安全感,它轻轻地哼唧了两声,仿佛在表达对母亲的依赖和感激。
“好啦好啦,八嘎乖,知道你委屈了。”白砂妈妈温柔地抚摸着八嘎的脑袋,从篮子里拿出一块甜甜的地瓜干递给它。
八嘎见状,立刻兴奋地接过地瓜干,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之前的委屈和不满瞬间烟消云散。
然而,一旁的那个不常在家的大叔,对此有些不以为然。
他横了眼躺在妻子怀里的八嘎,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哼声,不满地嘟囔道:“这狗啊,带回来又不能看门,整天就知道在家里撒娇。哪像咱们家的那两只猫,好歹还会抓老鼠呢!”
八嘎仿佛听懂了大叔的话,虽然它并不完全理解其中的意思,但它能感觉到那是一种不太友好的情绪。
于是,它干脆把脑袋深深地埋进了白砂妈妈的怀里,假装没听见。
心里还暗暗嘀咕:“不听不听,八嘎听不懂,肯定是说八嘎坏话,八嘎耳朵封住了!”
白砂妈妈见状,轻轻地摸八嘎的脑袋以示安慰,八嘎耳朵抖了抖,舒适的眯起眼睛。
然后,她转头看向丈夫,略带责备地说道:“你还说呢,上次你非要去摸十一,结果脚卡在栏杆上半天下不来。要不是我半夜起来发现院子灯没关,还不知道你要在那里待到什么时候呢。”
男人听了妻子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还是强行挽尊道:“我那是看它爬那么高危险,想要帮它下来。再说了,我,我就是赏月嘛……”
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别处。
就在这时,“妈妈——我带朋友回来了!”
白砂妈妈闻言,脸上绽放出温暖的笑容,她轻轻拍了拍八嘎的脑袋,柔声道:“看,你的小主人回来了,还带了朋友呢。”
原本在一旁不满嘟囔的男人,话语戛然而止,他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自在,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回屋内。
白砂母亲轻轻摇了摇头,那抹无奈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但当属于年轻人的交谈从门外传来时,所有的情绪都瞬间被喜悦所取代。
白砂妈妈嘴角上扬,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角,迎了上去。
白砂带着利瓦伊路走进了院子,他们的脚步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回响,为这个家增添了几分生气。
八嘎,那只聪明伶俐的小狗,早就认出了利瓦伊路——月巴的爸爸。
它兴奋地摇着尾巴,欢快地迎了上去,它的身体猛地一跃,朝着利瓦伊路扑了过去,那热情的拥抱实打实地撞在了利瓦伊路的身上。
白砂妈妈笑眯眯道:“小砂,你回来了,这位就是利瓦伊路吧?快进来,屋里坐。”
八嘎那略显臃肿的身躯带着满满的热情,利瓦伊路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撞得后退了几步,但随即稳住了身形,大笑声中充满了对八嘎的喜爱和宠溺。
“哈哈,八嘎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壮实了,看来在这里的日子过得相当不错嘛。”利瓦伊路一边笑着说,一边掂了掂八嘎的重量,语气中满是对八嘎生活状态的肯定。
“可惜月巴不能来,不然它们俩又能玩在一起了。”这句话里,不难听出一丝遗憾。
白砂闻言,忍不住瞥了利瓦伊路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你不是说要把月巴带来一起玩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他的语气轻松,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皮。
利瓦伊路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哎呀,你不知道,最近家附近的狗都变得特别凶,一看到月巴就想咬它。”
“我想可能是因为月巴到了发情期,整天在地上打滚,味道可能有点大,所以就招来了其他狗的敌意。为了它的安全,我只好先带它去做了绝育手术,现在正在家里养身体呢。”
白砂听了,嘴角不禁抽了抽,心里暗自腹诽:恐怕是发情期到了,自恋的威力加倍,终于触发众怒了吧。
这时,白砂母亲也笑着迎了上来,她的目光在利瓦伊路身上停留了片刻,满是欣赏和喜爱。
“这就是小砂说的朋友吧?前些天他还一直念叨着你呢,说你叫小路是吗?长得可真帅啊。”母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真诚和热情,让利瓦伊路不禁有些脸红。
利瓦伊路平时虽然自信满满,但此刻面对白砂母亲的夸赞,竟罕见地感到有些羞赧。
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红晕。
他放下怀中的八嘎,让它自由地在院子里撒欢,自己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神不经意间飘向了别处,试图缓解这份突如其来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