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亲她,边喃昵:“姐,你高不高兴?我不是你弟弟。”
他说完,就将舌头,用力往里一刺,她蜷缩了一下脚趾头,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她只能紧紧抱着他,抓着他的头发,不停喘气。
她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像他这般结实,挺拔的男人,世上怎会有第二个?
萧千羽,昊飞云,他们身高一样,气味一样,身子一样结实,甚至同样不爱干净。
她早该想到,她早该想到了!
他从前,将她关在西梁皇宫的时候,就喜欢这么撩拨她,看着她燥热得几乎发狂,却从来也不给她。
是了,所以他服侍起女人,如此熟练。
她想起他从前在宫里,几乎夜夜这般撩拨她,心里愈发狂躁,握着拳,又打了他两下。
她将身子挪到床边,抓着他的头发,将他使劲往自己下面推,他深深吻了她一下,如她所愿,用他那粉红柔软潮湿的舌,在她体内,飞速窜动了起来。
她静静地看着他,内心仅有的一点愤怒,在他恭顺驯服的讨好下,不知不觉就消失殆尽。
她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果然,外面等她的人,已经围满了街道。
她扎了他一针,他竟毫无反应。
这可是宫里最上等的麻药!
脖子不是他的死穴么?还是他早已背诵了化解之法,将身上唯一的死穴,也隐去了?
无论如何,她这次来西梁,身份并不再是战俘,她是来通好,来祝寿的。
谅他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可是,话说回来,既然他就是萧千羽,这三年,他为何不待在西粱,非要跑来北漠,心甘情愿被娘折磨?
他脾气那么差,竟然没有杀了娘。
她想起自己很小时候就开始做的梦,想起自己每次生病时候,背负自己的,宽阔而又温暖的后背,想起那个人衣服口袋里,永远都装着自己喜欢的东西,鬼使神差地,就将手饶到他腰上,往他大衣口袋里摸了摸。
她摸到了一个苹果,几根红参,几粒圆圆的药丸,一大把不知名的香料。
她犹如被闪电击中了一般,扣在他头发里的手指,不知不觉就攥了个死紧。
是他,真的是他。
苹果,是给她饭后润口的,红参,是给她治头痛的,那几粒药丸,是娘给她下的毒的解药,那些香料,是她平日里用来熏衣服的兰草。
她低头看他,他早已将她伺候得好几次高潮,此刻用嘴唇轻轻亲吻着她大腿内侧敏感光洁的肌肤。
她呵斥他:“为什么要毁了那把天子剑?”
他微微一怔,抬手就将她散落一地的衣物捡了起来:“姐姐那个时候想的人,不是我。”
她气得心里一窒,背过身去,又把头发扒拉到了一边,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烙印,怒骂:“为什么在我脖子上烙这个东西!?”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红眸之中,瞬间竟闪过了一道震怒。
他将她抱在怀里,掀起她的头发,细细查看,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脖颈,引起一阵热浪,教她想也不想,就缩着脖子依偎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