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东王朱昌海也是眼睛一亮,接过了话说道:“听说这些矿场,小则有矿工数百,多则上万人。”
“这些矿工大都是服丁役的少年,家中困苦,对青狗更是恨之入骨。这些矿工若能为我所用,我军将如虎添翼!”
这话音一落,众人马上商议起了具体置办物资,教化矿工的事;众人也信心大振。
一番商议下来,众人也打成了初步意见,兵分多路,轻装上阵绕城袭矿的方案。
这次出动的主要是紫营、蓝营、绿营和橙营;这几个营一路过来,折损相对较少。
折损最大的黄营,留守雁州修整;黑营和红营也留在了城内协助,以防朝军来袭。
罗有旺的水师留在了城外的潇水河岸,一边修缮维护船只,一边防御着朝军的水路来袭。
因为既定目标是轻装偷袭矿山,解救矿工为主,夺取矿产为辅的策略。
石玉成就直接安排石天启带着蓝营的主力出了,而他自己则留了下来。
让年轻人多一些锻炼机会,这也是东王朱昌海建议的结果。
这一次,东王也没有亲自带领紫营出征,而是叫候雨峰带队。
这个候雨峰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从凤山一路走来的。
东王很看好他,现在也是军统了;是紫营内仅次于朱昌海的第二号人物。
雁州城内,东王的府邸。
一张小方桌上摆了几样简单的小菜;东王朱昌海举着酒碗对石玉成说道:“水王,这西王走后,估计教内能说说知心话的就只有你了。”
“东王,何出此言?南王、北王、忠王我们也都是一路走过来的,虽然有些事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大家都还心在一处。”石玉成真诚地回道。
东王朱昌海摇了摇头说道:“南王,为人豁达慷慨,但身体欠安;忠王不擅言辞;而北王,他根本没有根底,只会摇尾巴。”
“现在能说上话的,唯有你我二人了。”
听到这话,石玉成也不知道怎么接,唯有默默的喝了一口酒。
然后他换了一个话题说道:“哎,不说这些了,凡是往前看!”
“从永安到这雁州1ooo多里,我们走的可不容易。这当中的教训可不少啊!”
这时朱昌海也喃喃说道:“是啊!这一路可以说是兄弟们的尸骨铺过来的,这些血的教训必须总结。”
“这其中最大的教训就是,行军打仗不能太张扬啊;如果西王低调些,也不至于中了青狗的冷炮。”
石玉成:“不止这一点,那清水湾也是险的狠。如果不是水师的利炮,全军可能就要龙困浅滩了。”
“哎,这事还是大意了。如果水6两路,那一路派出了斥候探路,就不至于重了埋伏。”
这一晚,两人聊得那叫一个酣畅。
从行军打仗,到收拢军心,再到枪炮、武器、舰船都聊了遍。
二王都认为行军打仗上就是要加强侦查和情报收集,不打无准备之仗;坚持能战则战,不能则绕。
再则就是以己所技长,击敌之短。火枪火炮为上,步骑此之,摒弃弓弩;扩充水师,阻隔朝军于河湾。
最后就是,太宁军家的洪教礼法不能废,礼部的教习要深入各大中小旗讲礼法。
从天帝教诲,到军纪教规,再到最实用的战法,都要讲清楚,说明白。
统一军心,收买民心,也是两人达成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