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要把报纸这个宣传利器办起来,司马枫遇到的最大问题就是谁来组织办报的问题。
他左思右想了半天,觉得目前适合这事的也就岳艳娥适合了。
《白毛女》的演出已经火热过了一波,现在负责演出的都是文艺团的其他演员。
而有了白毛女的成功经验,文艺团也成了创作小组,准备着新的话剧。
话说从那天黄昏以后,司马枫也就在公开场合见了那岳美女一次,两人都默契的保持着一如既往。
想到这报纸的事,司马枫在午饭过后带着白小河出了府衙。
路过一个小摊,闻着新做的桂花糕,司马枫买了两提让白小河拿着。
一段时间没过来,白小河这小子一进门就要开溜。
司马枫让白小河拿着一提桂花糕,跟那些小演员吃去。
而他自己则提着一提桂花糕,直奔岳艳娥的书房而去。
推开门司马枫现那岳美女正在躺椅上小憩。
虽然已经过了秋分,但那婀娜的身形在薄毯下,露出了胸口的一片雪白。
就这一抹雪白,瞬间让司马枫血脉贲张。
毕竟他这血气方刚的年纪,自家媳妇还在月子里。
司马枫当即把桂花糕随手放下,轻轻转身把门关好。
而这时岳艳娥显然已经听到动静,睁开了眼来。
只见她略显朦胧的看了一眼司马枫,双手往上拉了拉薄毯的问道:“你怎么来?”
“你说呢?”司马枫边笑边往岳艳娥身边挤去。
“我说了,没下次了!”那岳艳娥边说边推开司马枫。
然而浑身已经梆硬的司马枫,哪管的了那么多。
他捧着那左摇右摆不停挣扎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很快那身下的人从拼死抵抗,变成了半推半就,接着就变成鱼水尽欢。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后面很多时候问题就变得越来越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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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过后,小小的躺椅上挤着两人贴在一起的人,房间里的还充满了氤氲的气息。
“坏东西,你就知道来祸害我!”那岳艳娥脸上的潮红此刻显然还没有褪去。
“呵呵,刚才某些人好像也很享受啊!”司马枫坏笑道。
“既然无力反抗,我也只能被动忍受。谁让我这苦命人被位高权重的郡王惦记上呢?”
那岳艳娥嘴上虽然在这样说,可那小手一直在胸前轻抚着。
“嗯,你很无辜。第一次也不知知道谁跑到我房里来得。”司马枫继续坏笑道。
“那还不是怕你醉死!哪知道你这人,酒壮怂人胆。”岳艳娥嗲叫道。
“你什么意思?我怂?我让你看看我哪里怂了!”边说司马枫边欲翻身再上马。
然而那岳艳娥却赶忙挣扎道:“别,我晚些还要排练呢。你还要不要我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