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套?」鄒渚清問道。
「它最襯你。」付景明答道。
即便付景明如此說了,鄒渚清還是看不出有任何區別。在他眼裡,恐怕一線大牌的季高定,和他隨手買的成衣差不了多少。
「流程明珠姐都告訴你了,你應該清楚。但我還得說你兩句。」
「這種活動我參加的多了,紅毯盡頭被記者盤問是少不了的,你到時候少擺著你這張臭臉。」
鄒渚清不悅:「我哪兒。。。。。。」
「總之你多笑笑,要是媒體問了什麼傻逼問題,你就多說兩句繞過去,別直接回答,也別得罪人。」
如果說應酬是鄒渚清最討厭的事情,那媒體絕對光榮高居第二。一想到明天晚上他不禁要直面媒體,還要參加應酬,他就一整個頭大。
「你不能跟我一起過去嗎?」鄒渚清深知面對媒體付景明有多得心應手。
付景明笑得一臉渣男相:「親愛的,我雖然很喜歡你,可和我走紅毯,你還不夠靚。」
「只有全場最美麗的小姐才配站在我身邊。」
鄒渚清翻了個白眼:「那她真是倒霉。」
送走了品牌方,鄒渚清換上家居服,從冰箱裡拿出瓶酒,熟練地滿上兩杯,推給了付景明一杯。付景明是個人來瘋,人多的時候精力滿滿,人一少,他倒安靜下來。
兩個人躺在沙發上,你一杯我一杯。付景明一邊喝,一邊翻看手機。忽然,他頓住,一臉看好戲地看向鄒渚清。
「哇哦,就是。。。。。。你知道明天的晚宴,周弒青也去嗎?」
去往denett晚宴的路上。
鄒渚清質問的眼神看向坐在身旁的季明珠。
「既然你都要接那部戲了,總歸是要見的。提前見個面適應一下,這有什麼不好的。」她看起來毫不心虛。如果不是她一直目不斜視,不跟鄒渚清對視的話。
鄒渚清淡淡挪開視線。季明珠不知道,他跟周弒青已經見過了。
以周弒青不怎麼體面,他十分的狼狽而收場。
「一會兒下車,記得笑笑啊。」
鄒渚清腦補到了付景明每一張笑得風騷的紅毯照,一時覺得不笑也挺好的。
車緩緩駛入紅毯入口,兩邊是簇擁的人群。離喧鬧越來越近,鄒渚清感到有些頭暈。
可喧鬧卻容不得他休息,侍者看見了他的車,快步上前,拉開了他的車門。
他暴露在無數閃光燈,和人群的注視下。
提起嘴角,他邁步踏上象徵名欲的長長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