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长远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要是要不到这笔遗产,那他下半辈子怎么过!
裴鸢垂下头对上裴长远的视线,眸子里是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看得裴长远的心脏不停地往下坠。
“裴鸢!你这是什么意思!”裴长远勃然大怒,他笃定这么多人面前,裴鸢不会对他怎么样!
“先不说祖母有没有给我们留东西,三叔和二叔二人同在将军府,这将军府的产业是你们二人共同的,怎么全都在二叔的手上呢?”
裴鸢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三叔,你看你被二叔忽悠了呢,他霸着你的产业不肯给你呢。”
裴常胜大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这都是将军府的产业,哪里有他的我的之分!”
“哦,那二叔的意思就是今日若是从我这里拿到什么,最后也都是将军府的。”
裴长远双目一瞪,旋即意识到自己被裴常胜摆了一道,冷笑地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去,不闹了!
反正闹来闹去都是他裴常胜得利,他何必呢!
“裴鸢,我竟不知你成了这样的人!挑拨离间我和你三叔的关系,你还算人吗!”
裴鸢丝毫不在意裴常胜的话,让钱氏带着裴长功出了大堂。刚巧迎面对上从后院过来的淑妃和柳颜欢。
柳颜欢看着面色苍白憔悴且痛心疾的裴长功,和钱氏对上视线。
钱氏眼中都是让她别出现的意思,她会意,没有进大堂,而是躲到了大堂之后听几个人怎么争吵。
淑妃进去没一会儿,听完了前因后果,冷笑连连。
而裴常胜还在拱火,企图让淑妃给裴鸢施压。
“裴鸢,你现在是在私吞你祖母的产业,是犯了东辽律法的,你知不知道!你将你祖母留下的东西都拿出来,你姑母正好也在,我们一起去衙门办了手续,免得闹大了让外人笑话,让家宅不宁。”
裴常胜暗示这笔私产淑妃也有份,只要她出力。可淑妃不为所动,先不说她知道裴老夫人已经没有旁的产业了,现在她娘的死可能和裴常胜有关,她就不可能帮她!
裴常胜又说了几句话,却见淑妃不为所动,心下也疑惑起来,淑妃不是很缺钱吗?怎么不帮忙!
“裴鸢,不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闹到公堂上,让顺天府查出来了,你可是要坐牢的!”
裴鸢漠然,正要开口之际,柴鹏走了进来,道:“恭亲王妃来了,说是来宣读老太太遗嘱的。”
裴常胜和裴茗闻言,身子狠狠一滞,不可置信地看向柴鹏。
“什么遗嘱!”
不是已经被他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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