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女知青一溜烟冲到里面,对着鹿呦的床单就是一脚。
顺手把鹿呦放在床上的玻璃杯摔地上,“不好意思,不小心的,我就是想来看看。”
对方笑的十分无辜,“我不是故意的,你应该不会怪我的吧?”
床单上出现一个大大的泥巴印,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鹿呦:“……”
给脸不要脸,就别怪老娘动手。
拽着傻逼的头啪啪就是两巴掌,“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有病就把自己送进焚化炉烧一下,说不定下辈子就好了呢。”
伸手把床单拽下来,“给老娘洗干净,不然头给你打掉。玻璃杯也要给老娘赔不赔,不陪我把玻璃渣都塞你嘴里。”
不要以为她长得可爱就好欺负,她只是比较懒,不太想和别人生矛盾,引来连绵不断的麻烦。
可不是任人欺负。
女知青下乡也有两三年了,做了好几年的农活,力气也是很大,刚开始被压着打,很快就反应过来开始互殴。
对着鹿呦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就挠了上去,被人从后面狠狠的拽住了头。
“干什么呢?长得丑就想毁了人家漂亮的小脸蛋。”
秦娇娇一把薅住这个又干又瘦的女人,“呦呦快挠她脸。”
很快在厨房做饭的女知青,也都加入了打架的阵营。
新来的两个男知青,当然不能看着和他们同一阵营的三个小姑娘被打,只能上前拦着,脸都被挠花了。
老知青也都加入,不知不觉就打成了一团。
正值下工期间,有人路过门口,看见里面打的一团乱。
赶紧去叫了大队长。
大队长脸色沉的滴墨,楚祁呈快步跟上。
等他到知青院,已经打的不可开交,所有人都加入了这场战争。
“都给老子住手!”一声怒吼,气的肝疼,“听见没有?都给老子住手!再打都给老子挑粪去。”
现在已经打红眼了,根本没人听他的。
“还愣着干什么?把人拉开!”往后看了一眼,却现自己儿子不知所踪。
往前一看,儿子已经被人挠开花了,费力的把一个小姑娘从人堆里拽出来。
看着人家脸上好几条红血印子,那叫一个心疼,瞪着其它女知青眼睛都快喷火。
嘴角抽了抽,手还放人家胳膊上,这不是占人家女同志便宜了吗?这倒霉儿子。
外面围了一圈看热闹的村民,赶紧找了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把人都分开。
看着十几个人,没一个人身上不带伤,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说吧,为什么打架?”
两个挑事的女知青准备说话,秦娇娇和澜兰一人一个,直接捂嘴。
相视一笑,她们可真有默契。
示意鹿呦说,可别被她们颠倒黑白了。
楚大河:“……”
当我面你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你先说,”盯着他儿子疑是喜欢的小姑娘,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我们三个去木匠叔家里换了点东西,回来的时候就被她们阴阳怪气。
我们也没说什么,但是进屋的时候现这两个女知青在我们屋里。
更过分的是她们沾着泥巴的鞋,直接踩在我们干净的床单上。
这个女知青还把我的玻璃杯直接摔在地上。
我的玻璃杯放在床的最里面,没有十几年中风经验,应该是无法不小心掉到地上的。
然后我们就打起来啦。
你帮我,我帮你,慢慢的就混成了这样。”
楚大河:我是不是还要夸你一句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