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屿文件还没看完,见凌然的状态像是还可以,便问他道:“还能坚持么?”
凌然以为他在问自己饿不饿,本着不想给江之屿添麻烦的原则,他点了点头。
倒不是很饿,可以坚持到晚上。
江之屿把遥控器给他:“自己看会电视,我还有点工作,等我会。”
“好。”
江之屿进了一旁的书房,凌然便自己坐在沙上看动画片。
只是他越看越觉得浑身热得难受,把卫衣外套脱了,还是觉得热,扯了扯短袖领口,露出底下大片奶白色的肌肤,燥热仍旧没有减轻多少。
与此同时,后颈处被阻隔贴贴住的腺体在默默胀痛,像是已经鼓起来一个小小的山包,把阻隔贴都高高顶了起来。
凌然双眸都被热得湿红,他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了洗手间去洗了把脸,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面若桃花,脸颊软红,整个人像是糜烂成了一汪葡萄汁。
阻隔贴好像不怎么管用了,他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得换一个阻隔贴才行,他身后想将后颈处的阻隔贴揭下来,但是指尖软的无力,颤抖着不小心触碰到了肿胀的腺体上,难受得他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他现在极度渴望着另一种信息素的安抚,辛辣浓烈的特级龙舌兰酒味刚刚好。
脑海中正这么想着,逼仄的空间内像是就盈满了那股熟悉的令人浑身舒畅的酒味。
凌然本能得使劲嗅了几下,顿时从头皮直接酥麻到了脚趾,可是这还不够,他转身去找寻这股酒味的来源,便张开手臂直接扑进了身后男人的怀中。
江之屿一只手臂横在他后腰,微微用力,便将他身子抱了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让他坐着。
凌然双腿叉开,江之屿便站在他中间,将他脸颊挑起来,垂下眼眸看他。
那双溢满水光的桃花眼中满是湿润的雾气,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也被染上了几抹春色,一颤,一颤,便能颤进人心底。
江之屿知道他的信息素肯定还会再次紊乱,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样快。
文件看到一半他就闻到了空气中飘散过来的甜腻香味,enigma对于信息素的敏感度出常人,他便意识到小omega刚才说得能坚持住就是在唬人。
修长指尖顺着细白脖颈往后摸,不过是在那片单薄的阻隔贴上轻轻点了下,身前的小omega喉间就溢出声痛苦的低吟。
那处孱弱的腺体此刻高高鼓着,阻隔贴的边缘都泛起了褶皱。
江之屿动作缓了些,将那一小片阻隔贴慢慢掀开来,浓郁芬芳的香味扑鼻而来。
底下被覆盖住的腺体果然又红又肿,薄薄的肌肤下面隐藏着千百张小嘴似的,亟待着汲取些甘冽香醇的酒味做养料,好滋养这具不断萎缩中的羸弱躯体。
凌然还有些残存的意识,他知道面前的人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便像只小猫似的努力往他身上蹭,鼻尖在他胸膛里左磨右磨,想得到的多点,再多点。
他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甚至扭着腰想再往他唇边递过去。
“咬……咬我……”
他在乞求。
不断散着芬芳香气的美味近在眼前,自控力稍微弱一点的a1pha早就不管不顾的一口咬上去,恨不得将全身的信息素都狠狠浇灌在面前娇娇弱弱的omega身体内了。
可江之屿保持着清醒理智,他知道小omega现在还没准备好。
一手搂住细细的腰,防止他从洗手台上掉下来,另一手在他裤子上按了按。
“先把抑制器摘了。”
凌然趴在他怀中无助的流着眼泪,呜呜嗯嗯应着声,也只有江之屿懂他的意思。
“乖点,”他拖住洗手台上的人起身,两只大掌恰好能包裹住绵软触感,“裤子先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