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魁梧,压迫感十足。
贺谦看着陌生的一群男人,清楚的意识到来者不善。
人群外,一道颀长的身影逆光走入。
个高腿长,昂贵的高定西装优雅矜贵,他单手插兜,入门时单手撑在门顶,微微压腰,锋利流畅的线条逐渐清晰起来……
190的身高站在贺谦面前,眼底闪烁着兴奋的目光。
贺谦浑身发寒。
……是、是周徐映。
没等贺谦反应过来,温热的手覆在他的腰上,将他一把扛上肩。
贺谦反应过来后,已经被丢入车内。
“咔嚓!”
贺谦的手被锁住,紧接着是脚。
此刻,贺谦像是位死刑犯。
死刑犯下地狱,贺谦活着走入人间地狱。
贺谦被带入周宅,他挣扎着、咆哮着、呼喊着请求颔首的佣人救他。
可所有人都走了。
他被困在由铁栅栏圈着,玫瑰盛开的别墅里。
周徐映修长的手覆过他脸廓,沉声低语:“贺谦……”
“你要、要做、做什么?”
贺谦的声音都在抖,眼角泛着泪珠,清冷的眼神中夹杂着困惑,更多的是对周徐映失礼的厌恶。
这样的眼神,激怒着在等待中沦为疯狂野兽的周徐映。
周徐映吞咽着唾沫说:“我找到你了。”
阴森的话,来的莫名其妙。
贺谦想跑,但力量上的差距,显而易见,犹如蚍蜉撼树,过于徒劳。
周徐映残暴、阴晴不定。
贺谦不出意外的被带走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周徐映没想真的让贺谦死。
每天,周徐映都会给贺谦灌热粥维持最基本的身体机能摄入。
但不管贺谦怎么骂周徐映,都得不到任何反馈,非但没获得自由,反倒更糟糕。
这样的糟糕,像是阴雨天,令人窒息。
但还远不止如此……
贺谦永远不会忘记,周徐映曾在半梦半醒触上贺谦的大动脉,“真好……你还有温度。”
贺谦瞬间毛骨悚然!
逃跑
在贺谦的记忆中,另一个世界的周徐映虽然杀伐果决,手段狠辣。
但他信佛,常年戴着佛珠手串,在送亲兄弟去坐牢后,还在庙里虔诚跪拜七日,吃斋念佛。
可见骨子里,是有无可撼动的信仰。
这样的信仰,是善念。
在非必要的时候,周徐映不会将事做的这么绝。
可这个世界的周徐映,并非如此。
他暴戾偏执的像是个疯子,不信神佛,残忍暴戾,没有一丁点的善念。
……
早上六点半。
昨晚睡得晚,闹铃都没响贺谦就醒了。
他浑身冷汗的坐了起来,面色发白,脸色难看至极。
贺谦开灯坐了一会才缓过神来,身上黏糊糊的,他洗了个澡才下楼。
下楼时,周徐映坐在餐桌上。
裁剪合身的西装,冷厉的轮廓线条,淡漠的眉眼,充斥着上位者的疏离与压迫感。
噩梦惊醒,他立即见到令他毛骨悚然的始作俑者,不论是谁,在此刻都摆不出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