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需要这样?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便听见“啪”的一声,同时,他的臀部一痛。
他连忙坐起身,脸上的羞涩茫然瞬间消失,只剩下羞愤控诉:“你为何打我……那处?”
“殿下不是想知道,臣是如何罚你的吗?这便是了。”温照白答道,“殿下明白了吗?”
“你,你,你放肆!”萧星牧又羞又气,脸颊红了又黑,黑了又红,“男子的那处,可是你能轻易碰的?!”
“殿下怕是忘了,您是臣的夫郎,臣碰一下又如何?”温照白理直气壮地回道。
“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给本宫滚出去!”萧星牧捂着屁股,转过身羞怒道。
温照白知道自己方才根本没有用什么力,不会是打疼了娇贵的帝卿殿下,那就只能是殿下害羞了。
她笑了笑,替他扶稳头上的珠钗,对方摇了摇头,避开她的碰触。
“殿下这便生气了?那殿下可知,方才臣听到你怀疑臣时,臣也同样生气。”温照白道。
“可,可那不一样。”萧星牧鼓着脸道。
“哪里不一样,臣满心欢喜回来想见臣的夫郎,结果却被夫郎怀疑人品。”
“我,我没有怀疑你的人品!”萧星牧反驳。
“可殿下怀疑臣养了外室,在臣心中殿下就是在怀疑臣的人品,臣若是真心喜爱一人,自然不会委屈他当个遭人唾弃的外室,若是臣有心爱之人,自然是将他捧在掌心,细心呵护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是臣的夫郎。”温照白语气认真道。
萧星牧神情一怔,而后抬头,格外认真地问道:“那,我是你心爱之人吗?”
温照白闻言轻笑一声,倾身下压,两人四目相对,他听见她道:“不然呢?殿下是不是对自己的魅力太没有自信了。”
萧星牧眼睫微颤,他的魅力……吗?
他心中茫然,手指揪着身下的床单,心脏跳得既快又乱。
“殿下,臣心悦于您。”
“……”
闻言,萧星牧彻底失了方寸,眼中无措又惊慌,却又雾蒙蒙地,仿若下一秒便能落下泪来。
下一瞬,暖意席卷他周身,原来是又被温照白拥进了怀中。
她的怀抱温暖柔和,带着淡淡的清香,将他心中的慌乱自卑全然掩埋,只余下淡淡的幸福在心底荡开。
原来他也被人真心喜爱着。
眼角的泪终是决了堤。
温照白见萧星牧忽然眼眶一红,接着泪水便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她忙轻声哄道:“怎么了,是臣打疼了?”
萧星牧摇摇头,只将自己埋进她怀中,泪水打湿了她的前襟。
温照白一愣,心尖漫起一阵隐隐刺痛。
萧星牧生父只是先帝宫中一名侍子,先帝醉酒后临幸了侍子,才有了当今的女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