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些抑制剂是F军团的医生为我研制的,而且是没有副作用的。”
韩承羽并非是想替crush维护他神医的名誉,他只是想让眼前这个医生相信他注射进身体里的药剂就是抑制剂。
“是crush医生吗?”医生的脸上出现一丝缓和,语气也不如刚才那般肯定。
“对,就是他。”
“那问题就解决了,我最初还想问你,在腺体上注射了什么药剂。居然缓解了你的敏感期。”
医生的回答在韩承羽的耳朵里炸开。
他被缓解了?
抑制剂?
怎么可能?
如果他被缓解了,那他为什么会晕倒。
自己承受的那些痛苦又算什么?
“不可能,那些抑制剂没有用,一点都没有,不然我为什么会晕倒?”
韩承羽怒目嗔视,他眼前这个医生一定是个庸医。
自己都被敏感期折磨的失去了意识,怎么可能被安抚。
医生观察着韩承羽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而后他就问出了一个问题,“先生,你的enigma呢?被标记的a1pha度过敏感期很痛苦,可如果有enigma的安抚和陪伴就是另一回事了。”
韩承羽的瞳孔停滞,呼吸困难,这是他最不想提及的事。
可如果隐瞒着不说,他就没办法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缓解,也没办法弄清楚抑制剂到底有没有失效。
他低下头,言语中透着不情愿,“标记只是意外,我们之间没感情。”
医生对韩承羽的回答表示不认可,他把检查报告一一放在了桌上。
“这是你的检查报告,指标显示你身体一切正常,只有一项指标比较高,但这是敏感期刚度过的体现,所以你现在并不在敏感期内。”
“至于您说的症状,我建议您转去心理科,或许他们可以给你更好的意见。”
医生说的言之凿凿有理有据,韩承羽也不愿意与他浪费时间。
他直接去了心理科,与医生说了自己所有的症状。
医生把那些化验单放到一旁,然后对韩承羽进行了催眠。
长达四十分钟的催眠,让韩承羽的精神状态很恍惚。
现在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头,眼镜,耳朵,鼻子,胳膊,腿,痛的让他直不起腰,站不起身。
“韩先生,您现在是否感到心口闷喘息困难。”医生问韩承羽。
韩承羽点点头,“对。”
“浑身是不是觉得很痛很累?”
韩承羽点点头,“是。”
韩先生,根据您的描述还有催眠结果来看,您的症状属于相思症。
“什么?”
“您的身体非常健康,晕倒只是因为敏感期后体力透支。”
“不可能。”
“先生,您不想正视自己的内心这我能理解,但我是医生,必须要告诉您真正的原因。”医生的语适中,每一句话都说的让人信服。
“临床上没有相思症的定义,准确说您就是爱上了一个人然后内心对这件事很抵触,您不愿意承认这份感情,所以您身体上出现的那些症状只是因为情绪不稳导致的,不过别担心,只要您能正视内心的想法,那些症状都会随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