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绝得干脆“不加。”
说完就走。
这个女人,又冷又傲,坚决拒绝别人染指,没留一点情面,看上去无懈可击,无缝可入。
傅安铎靠在墙边,乐了。
他还真不是搭讪,只是觉得她给他的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他们像是认识许多年。
手机铃声响起。
傅安铎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宁宁啊,马上就回去了。”
傅书宁毫不留情地拆穿“我信你个鬼都几点了,又跑哪玩去啦赶紧回去睡觉”
傅书宁在家中多少有些拘谨,唯独和这个哥哥是亲近的,说起话来顾忌的也少。
傅安铎吊儿郎当地应着,脚下不停地往会所里走“知道知道,马上就回了。你早点睡,妈睡了吗”
“妈妈吃了药,刚睡着。”
“今天有没有好一点”
“好多了,放心吧,有我照顾妈妈呢。”
“嗯,有你在,我放心。”
傅书宁照顾林照舒周到又体贴,有她照顾,没人不放心。
“先挂了,快睡吧。”
傅安铎说罢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放在手中摩挲了一下又一下。
他妈的身体他知道,能好吗不能。
应该还是老样子。傅书宁说“好多了”,不过是人人心照不宣的好听话罢了。
要想让林照舒好起来,只有一个办法,找回他的亲妹妹,带到她的面前,她的病一夜之间就能给好个干净。
可是找回傅安里,谈何容易一年又一年过去,杳无音讯,可能几乎为零。
想起傅安里,傅安铎的拳心越握越紧。
他不知道,这辈子和她是否还有再见的机会。
傅安铎手里拎着的是酒,度数不低,他却像是喝水一样一口饮尽。
傅安里
这个名字是他全家一辈子的痛。
江京峋又一次中途离开,原因很简单
“困了,先走了,账结过了。”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可是给人的感觉更闷了。
陈烬叫住他,递给他一个钥匙“地址和门牌待会你。”
江京峋接过,垂眸看了眼,“嗯”了声,“谢了。”
近日江家人在他耳边已经开始暗示傅家的相关消息,搬走是必然的了,甚至可以说有些迫在眉睫。
陈烬挑了挑眉,“客气。”
这个“谢了”肯定是谢他精心给他们安排住到了一块。
啧,他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