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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梁祝马文才是受梁山伯攻 > 太医药方(第2页)

太医药方(第2页)

说完,又补了一句:“蛇蝎,美人!”

卢文虚了他一眼:“你怀疑他是女人不如怀疑祝英台。”

“此话怎讲?”张朝蹙眉,不明白。

“单论洗澡一事,王蓝田至少是去了澡堂子,可祝英台就不

一样。”卢文将自己的发现道出,“他从未去过澡堂。还有,后山洗澡那次,祝英台也没去。”

他顿了顿,将声音又压低了些:“我还听说祝英台和梁山伯的床中间,隔了一层书墙!”

“你小子知道还挺多。”张朝摇头,“尼山书院混进了两个女人。啧啧,还真是世风日下啊!”

说罢,曲肘将卢文的脑袋往身边拉了拉:“女子怎配和我们一起读书!我们得想个法子找出她们是女人的证据,将她们赶出去!”

“你想干嘛?”卢文被迫往前倾身,满脸嫌弃却又无奈。

“正好,她们不在。走!”张朝挟着卢文往窗户走去,“跟我一起查查这二人寝舍!”

“此举万万不可。”卢文惊声道,“要是被抓到,卷铺盖走的就是我们了。”

张朝抬手打了他脑袋一下:“今夜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找到证据,小爷我自有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抖出去。届时我们只须在暗处看戏。”

卢文仍想开口拒绝,却听张朝阴恻恻的开口念着:“魏王与龙阳君共船而钓,龙阳君得十余鱼而涕下……”*

卢文身子一抖,白净的面皮一僵:“你!”

-

余杭县衙。

县丞目光在孔安国的脸上睃寻片刻,心中顿生疑问,这个孔大人今日似乎安静得有些过头。

虽然孔安国眉眼之间仍可见疲惫之态,但比之昨日初见时的疯狂之状和公堂上一口咬定凶手是王蓝田时的

杀意,今天的他太不正常了。

“孔庆生与孔仪之死,某在此册作了较为详细的陈述。”王蓝田有取出一册,拱手上呈。

“孔庆生并非死于马踏,他的致命伤在脾脏……”

王蓝田将同梁祝等人说的话大差不差的又道了一遍,待论到孔仪的死因时,她转头看向孔安国,拱手行一礼,问:“孔先生,孔仪因幼年落水落下咳疾,逢秋冬病情反复,是么?”

孔安国脸色一沉,当年致使他儿落水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少年郎,如今他儿身死异乡,又与这少年郎有着莫大干系。

即便此子向他投诚,愿为他捉拿真凶,但他心中仍有块疙瘩,遂冷哼一声,瞥开眼去,眼不见心不烦:“明知故问。”

王蓝田约莫知道这中理由,面带愧意地朝他又鞠了一礼,随后又问:“春夏之际,孔仪对花粉是不是极为敏感?”

“倒没有。”孔安国眉头蹙起想了片刻,又说,“不过他吃带花食物,譬如桂花糕、桃花酿,沾过便喘气,气息易不顺。”

“十四日当天,辰时,孔仪就着君悦客栈的招牌小菜喝了一碗南瓜粥,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孔庆生上楼取钱,发现书箱钱匣不翼而飞,下楼告知孔仪后,孔仪晕倒。”

王蓝田将事情娓娓道来,随即话锋一转:“问题便出在了那三碟招牌小菜上。”

“小菜怎么?”县丞下意识开口问。

“君悦客栈的招牌小菜分别是:

七月草钟乳、八月玉蔓青、九月黄芽白。”王蓝田说,“草钟乳生长之时上缀六瓣白花,而在作该道菜品时花、茎不分,切碎后佐入香料,腌制三日。”

“按你所分析,孔仪是因误食草钟乳的花而亡?”马俊升翻看着王蓝田所整理的一应证物证词,忽抬头看了她一眼,“可仵作的验尸报告却说,死者两颊生潮,面如芙蓉,眼闭口开,口有涎沫,手脚曲拳,乃是因情绪激烈,急火攻心,以至脏器衰竭而亡。”

“孔老方才说,孔仪食用带花的食物后,只是会气息不顺。这不足以致命。”王蓝田抄手站着,闻言不急不缓地转身朝向孔安国,又问他,“孔仪有咳疾,孔老是不是曾请宫中太医给他开过方子?”

“确有此事。”孔安国颔首。

“可是这张药方?”王蓝田从袖袋中拿出方子来递给他。

孔安国起身取过,细细看了看,点头:“是这个方子无误。”

随即拧眉看向王蓝田:“此方是太医署所开,你怎会有?”

王蓝田又拿出一封书信,一边递于他,一边说:“家严闻知蓝田近日气虚胸闷,偶有头痛,便为蓝田向太医署求了个颐养元气的药方,与当初给令郎所开的一般无二。”

她顿了顿:“不知孔老有没有听过一个五字玩笑话,太医署药方”

“……”

“……”

“……”

众人一时无言,县丞听得有些糊涂:“什么意思?”

王蓝田看

了他一眼,替其解惑:“大抵意思就是,太医署的药方吃不死,也医不好人。”

县丞一噎:“这,这,县这是污蔑!污蔑朝廷命官,仗八十,流徙三千里。”

“只是玩笑话,从哪传出的都不知,仗谁,流放谁?”王蓝田向他一拱手,“县丞大人,你说是也不是?”

“好了。”马俊升打断二人对话,直言点出重点,“你兜绕这么一圈,是想说药方与孔仪之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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