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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暴击中凉亭坍塌,妻子以死相逼阻拦消防员救我。
石块几乎掩埋我整个身体,而妻子的白月光只是被压住脚踝。
她拦在消防员前面,拿着锋利的碎片架在脖子上厉声威胁:
“他可是音乐剧演员,伤了脚毁了演艺生涯你们赔得起吗!”
我牟足最后一丝力气哭喊:“老婆,我真的很疼,石头压得我快喘不过气。”
她却怒不可揭地骂道:“矫情什么,他快压骨折了都一声不吭。”
无奈之下,消防员只能先救妻子的白月光。
我心如死灰地看着妻子焦急万分地护送白月光上救护车。
后来,我儿子都2岁了,她还在圈里哭着说我当初有多爱她。
。。。。。。
出院刚回家,舒晴正温柔地帮轮椅上的沈晨掖好毛毯。
而他的脚连石膏都没有,只是缠了几圈纱布而已。
住院半个月,
老婆唯一的电话就是问我工资为什么还没转。
她皱着眉剜了我一眼:“住院是不是给你当成度假,都舍不得回家。”
“工资呢,沈晨需要去康复中心。”
我怒极反笑,每个月5万工资留下500零花余下都转给她。
到现在家里存款连几千块都拿不出。
原来都拿去养心头好了。
我心底蹭地腾起一股怒火,冷声道:“不是音乐剧演员么,医药费都付不起?”
舒晴脸涨的通红,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毕竟这么多年我在她面前的姿态都是卑微到尘埃里。
连大声说话都怕吓着她,更别说出言讥讽。
可最后换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的轻视。
舒晴僵了半晌,
见我没有低头示弱的意思,呼吸变得更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