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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在傅锦时又一次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后,褚暄停道:“这歌舞就这样无聊?”

傅锦时道:“殿下若是被歌舞吸引了,也不会注意到属下打哈欠这种小事。”

她有些困顿,思绪一时有些放松,顺嘴就这么接了话,说完才觉不适,张嘴想要补救,又想到自己只会越救越难,还是放弃了。

“再坚持会儿。”褚暄停说:“一会儿救了人就走。”

傅锦时乍一听以为褚暄停要搞事情,便也打起了精神等着,这一等便一直到了宴会尾声。

本来酒过三巡,席上的人不少人都有了些醉意和困意,就在这时,岁愉公主身旁的一个侍卫猛然暴起,抽出袖中的匕首便直冲岁愉公主而去,她躲闪不及,眼见着就要被刺中——

“有刺客!护驾!”

“岁愉公主!”

“……”

席间一时间混乱无比。

好在被身旁的五皇子挡了下来。

傅锦时朝那边看去,只见匕首横穿五皇子褚岁安的小臂,桌子上的酒水都染了红色。

褚岁安在侍卫朝着褚岁愉刺过来时,下意识抬手去摸腰后的短刀,却摸了个空,而后反应过来今日宴席,任何人不得携武器入内。眼见着那人刺来的速度极快,岁愉又不能暴露自己的武功,他只能抬起手臂抵挡在她面前。

感受到胳膊传来的疼痛,他眼中杀意弥漫,抬脚便踢翻面前的桌案,逼迫那侍卫松手,随即不顾疼痛反手拔出匕首,抵在了那侍卫的脖颈。

他本想杀了这人的,但也知道要查幕后凶手,便收了力道,没割破他的脖子。

那侍卫也是个干脆的,想也不想就要服毒自尽,一旁的三皇子见状干脆利落地卸了他的下巴,随后手指一扣那人的右脸,一颗黑色药丸混着血与牙齿落在了地上。

负责此间防护的禁军立刻上前将人押到了肃帝面前,肃帝看着褚岁安还在流血的手臂道:“先去处理伤。”

褚暄停对肃帝道:“父皇,随行太医一时半会怕是过不来,不若让十四先看看。”

“也好。”肃帝道。

傅锦时越过中间的比试场,走到褚岁安身边,他此刻袖子被染红了一大半,血顺着指尖稀稀拉拉的落在地上,傅锦时将他的护腕拆开,又将袖子撕开了大半,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将里头药粉撒在了伤口处,又扯了一块桌子上看着还算干净的桌布给他用力缠了几圈绑紧做简易止血。

等他回过神来,肃帝已经怒火中天的让应寒川将那人关起来审问,“务必严查此事,找出幕后真凶。”

“是。”

然而就在那人被拖走时,身上掉下来一块令牌。

应寒川将令牌捡起来查看,发现上头有一个陈字,“陛下,是陈家的令牌。”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目光不约而同的转向傅锦时。

陈家在当地也算大家族,有不少攀附之人,这些人当中有陈家令牌,要为陈家报仇倒也不稀奇。

但谁都知道陈家贪墨粮草,已被满门抄斩,还在口供中却供出了傅家同样参与此事。

而如今行刺公主的既然是陈家余孽,陈氏已然没有活口,那么陈家余孽会听谁的呢?

难保不会是傅锦时。

傅锦时抬眼扫过众人,眼底神色难辨,她如今没有说话的资格,也没有辩白的机会,只能沉默。

褚暄停却在此时开了口,他懒洋洋道:“陈家余孽刺杀岁愉做什么?”

众人闻言看向太子殿下,有人听懂了他的意思,听出来他是在说行刺的人故意带着陈家的令牌,意在陷害,但也有人不仅听懂了还要故意挑事情的。

只听有坐在大臣那一侧的人笑着道:“殿下这话何意?是在护着傅家余孽吗?”

褚暄停撩起眼皮瞥了问话的那人,他懒得同这些人扯皮费时间,直接忽略了他后半句,怼道:“你既听不懂何意就闭嘴。”

那人脸色一阵青白,却碍于是太子,不敢发作出来,只得悻悻地闭了嘴。

褚暄停收回目光看向肃帝,“父皇,不妨听听十四怎么说。”

肃帝对傅锦时道:“你说。”

傅锦时走到台下,恭敬行礼而后道:“奴婢在永州之时虽见过陈家的人,却未与陈家任何人说过一句话,若要强行扯上关系,大约也能勉强说一句认识,至于此人是不是陈家之人,奴婢并不知晓,更无从指使。”

她跪在地上,背挺得笔直,“再者,奴婢今日是第一次见岁愉公主,没有任何理由要杀公主。更何况——”说到这里,她抬起头,“陈家陷害傅家,奴婢即便真的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又如何敢用陈家的人?”

“陈傅两家说得上话之人中唯余你活着,难保陈家余孽无头苍蝇般找到你,与你合作,而你正想做些什么却苦于手头无人,两方一拍即合也不是没有可能。”其中一人道。

傅锦时反问道:“那么大人,我会想做什么呢?我又为何想做什么呢?”

众人一时间沉默,想做什么,无非是想报仇,为何报仇,自然是因为被冤枉。

其实整个大瞿又有多少人真正认为傅家叛国呢,多数人心中还是觉得此事是傅家受了冤屈,毕竟傅家守了永州这么些年,冷不丁地听闻傅家叛国,多少会存疑,可留云滩一战与永州四城被屠太过惨烈,傅家又确确实实失踪,唯余一个傅锦时,还是四城唯一活下来的人,又有陈家临死之前交代傅家贪污,让这件案子布满疑云。

心知肚明的事若是再被挑开就不好收场了,那人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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