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词闻言,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伤心模样: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只是个普通的闺房女子,又不是大夫什么都懂,世子都不知道那花有毒,我又如何会知道?”
说完,她用袖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她通读医书识药材这件事,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一旁的青黛和蓝釉就垂着头,听着她们家小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褚渊惊疑不定,觉得盛星词说的有道理,却又不相信会这么巧。
盛星词一脸失望,继续说道:
“难道在世子心里,我就是如此狠毒的一个人吗?”
说完,她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把褚渊推出门外。
然后动作伶俐地关上了门,转过身就笑了。
褚渊不行啊,怎么看都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真要是让他登基了,就算没有大金国,这江山迟早也会毁在他的手里。
褚渊被推出门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他皱着眉头,拍了拍门:
“小词,刚才是我误会你了,你开门。”
盛星词在屋内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青黛和蓝釉也没去管门外的世子,她们只听小姐的话。
褚渊喊了一会,也没人来给他开门,再加上他腹痛难忍,便离开了。
没有褚渊,盛星词再次一个人度过了美好的夜晚。
第二天,褚渊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但可能是为了怕她生气,倒是特意差人来告知了一声,说他身体尚未恢复,不能起床。
盛星词觉得对方还有个隐藏意思,是想叫自己去照顾他。
但她会去吗?
那必然是不会啊。
褚渊中毒的消息,在王府里短暂地掀起了一层风浪。
安王妃一脸心疼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白的褚渊:
“渊儿,你怎么就娶了盛星词这个惹祸精啊!你都这样了,她也不说来看看你,我非得让她好好学学出嫁从夫是怎么回事才行。”
褚渊倒不觉得盛星词是故意不来看他的,毕竟在两人结婚之前,盛星词都表现得对他颇为顺从体贴。
只当盛星词是还在因为自己昨天误会了她而失望委屈,所以才没来。
褚渊安慰了安王妃两句:
“母妃,不用担心我,我没事,还有,这件事你别管了,我自有办法。”
安王妃迟疑道:“你有什么办法?”
褚渊招来随从,吩咐了几句就让他出去了。
安王妃听完后,抚掌大笑:
“渊儿真是机智,这个办法好,这样一来,谁不知道你对那盛星词是如何的爱护。”
等这个故事传到府外,将军府的人自然也就会知道,他们王府对盛星词有多好了。
当天中午,盛星词就听到“世子为摘世子妃喜欢的花哄她开心,不惜中毒”这个流言。
青黛和蓝釉一脸气愤:
“小姐,他们怎么能这么说!要是传出去了,不是有损小姐的名声吗!”
这让其他人怎么想小姐,一个不知轻重,为了一朵花就忍心让她丈夫中毒的狠毒女人吗?
盛星词倒是没有那么生气。
不就是玩舆论那一套吗?
当谁不会啊。
她低声吩咐青黛和蓝釉两句,两人双眼一亮,然后在出门的时候就换上了一副愁容。
若是有人问起,两人就一脸担忧:
“世子妃担忧世子的病情,一整夜都没睡好,今晨一起来便食欲不振,吃不下什么东西,要是世子妃病倒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