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顿时眼前一亮,连声应道,“能的能的,快坐下。”
老太婆激动得眼眶微热,眼泪大滴大滴地砸下来,带着哭腔道,“我这孙子病了好些日子了,眼见着气息越来越弱,只是我们是在没有钱,村里的韩郎中不给治。”
横竖都是要死,老太婆也只能抱着试试的心态带着孩子来,全当做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十分地紧张地盯着楚黎,看到她用十分怪异的手法看诊,心口狂跳,却又不敢多言。
诊断结束后,楚黎去后面拿了一株草放到小孩鼻前晃了晃,又用银针往他手上扎了一针,原本浑浑噩噩地孩子眼神恢复了清明,抬起头看向老太婆,叫道,“奶奶。”
老太婆大喜过望,激动得满脸泪花,抱着孩子就要给她磕头道谢。
吓得楚黎连忙扶住她,淡笑道,“为人医者,救人是应该的。孩子的病症,简单来说就是脑子里有些东西不大好,只怕以后不能同其他孩子一样活蹦乱跳了。”
若是她用前世专业的医学词汇同他们解释,只怕是会被人当成怪物。
老太婆拭去脸上的泪水,摸了摸孩子的头,叹道,“能活下来便足矣了。”
楚黎又开了些调理的药让他们带回去,总算可以圆满收工。
次日到医馆时,楚黎险些被门口阵仗庞大的村民吓得逃跑,他们笑着迎上前来,“咱们村里的王老婆子说有位新大夫,为人和善,来者不拒,妙手回春,我们也想来看看。”
一堆褒义词砸在她脸上,楚黎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笑着点点头,招手道,“大家伙不着急啊,慢慢来。”
与昨日的清冷相比,楚黎今日是一刻都不曾休息,一直处于忙碌中。
短短几日,那些因没钱看诊的村民都奔往楚黎的医馆看诊,治愈后更是提着自家的鸡鸭鱼肉,蔬菜瓜果上门来感谢。
一时之间,楚黎的名声便传了出去,同样也落入韩大阔的耳中。
韩大阔恶狠狠地砸了手中的书籍,骂道,“又是这个丫头片子来坏我好事!”
她来者不拒,不就衬得他唯利是图吗?
“走!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本事!”韩大阔气势汹汹的往楚黎的医馆奔去。
医馆中看病的村民不少,韩大阔一把推开排队的人,横冲直撞进去,嚷道,“大家可别被这毫无本事的女人给骗了!她根本不会医术,你们让她治病,不怕越治越死吗?”
后面排队的村民面面相觑,显然出现了犹豫,他们也是听人口口相传,这才来看诊的。
韩大阔眼尖地认出正在被楚黎诊脉男人,讥讽道,“你根本就是个骗子,此人先前就在我那儿诊治过,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了!”
男人面上一白,俨然
有些丧气。
楚黎倒是不紧不慢地将看诊的流程过完,淡笑道,“你说我医术不行,不如你和我打个赌可好?”
韩大阔扬了扬下巴,“赌什么?”
“就赌你刚才说的那位死期将至的病人,如若我能将他治好,那你的医馆就此歇业,若我治不好,那我就永远闭馆。”
楚黎眼中的光芒自信且坚定。
韩大阔顿时笑了,不屑道,“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