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很重,但屁股上的肉很厚实,虞音也并未觉得有多痛。
祁厌上了楼梯,直奔虞音的卧室走去,他话音不耐,让人听不出情绪:“再废话把你扔下去。”
以虞音的视角看下去,底下是高阶楼梯,知晓以祁厌的脾气是真的会干出这种事。
虞音还是识相的选择了闭嘴。
不过一分钟,随着“咔哒”一声屋门的打开。
祁厌未打开灯光,漆黑不见五指的空间,他精准的找到了床的所在地,将虞音直接丢了上去。
虞音条件反射的往床角后退,却在她刚退一步时,脚就猛然被一双温厚的大手攥住,旋即往前一拉。
他手上的茧不经意的触碰到虞音的细嫩的脚底,惹得她小腿一触。
不见光明的现在,让虞音心提在了半空中,已没了刚才的张扬舞爪。
她好似听到了铁链碰撞的声音,心里彻底慌了。
“你,你想干什么。”
黑暗的深渊中,她听到了祁厌的笑音声:“哦?现在不叫老公了。”
虞音吓得哆嗦,生怕被限制在这张两米的床上。
“老公,我怕黑。”
尽管处在无尽的黑暗里,但虞音还是能感受到祁厌就在她的面前,笑着:“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下一秒。
祁厌手中发出只有铁链才会有的“卡擦”声,虞音往后后退,祁厌就拉的更用力。
“骂我不是骂的挺爽吗。”
虞音意识到自己玩脱了。
到已没了回头路。
冰凉的锁链穿过虞音的小臂收紧在她的手腕之处,她耳边还传来祁厌的声音:“怎么不接着骂了。”
虞音现在已经快要崩溃,曾经在书中看过无数次这种疯子。
她当初还都看着津津有味,觉得真好磕。
在亲身经历后,虞音只觉得谁磕谁就是有受虐倾向。
尤其像这种把法律都视若无睹的变态。
“我骂,你就会把我松开吗?”虞音不敢在大喊大叫。
因为这是祁厌的地盘。
谁会听她的。
谁料,祁厌却是一笑,在这黑暗中虞音仿佛能看到祁厌那双萃了寒霜的眸子,正玩味大起的看向她。
“你试试。”
虞音懵了。
试试。
是让骂,还是不让骂。
她没有出声,祁厌的动作却未停,手脚的束缚让她充满恐惧。
“你喜欢玩这种,你去找你女神啊,你折磨我干什么?”
这种奇怪的癖好,她是真接受不了。
如果能让她重新回到两天前。
她一定马不停蹄的离开这里,再也不招惹祁厌。
她这次要是能重回自由,也绝不会在想着靠男人养了,她一定离他们这些奇葩都远远的。
但虞音这句话再次刺激到了祁厌,祁厌放下了手中的铁链。
他双手撑在虞音身子的两侧,暗压压的靠近她,他沉着气不想再去提姜惟一。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关着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