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记忆……”麦阿斯看着耶和华,觉得茫然
“我什么都不能说,您可以杀了我;您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任何在这里诞生的生物都在您之下,您能感觉到。”耶和华说道。
“……我该怎么做?”麦阿斯问道。
“直面您的真实,在您最恐惧的地方寻找,这一切都需要子您的人类昏迷半个月之后在进行,您得知道他的选择,如果半个月之后他醒来了,说明他对您感情不强烈,如果没有,您就需要干您的事情了。”耶和华说道。
麦阿斯离开了,耶和华看着麦阿斯的背影,自己好像也有过这样的感情,但是,被他自己遗忘了。
神明爱世人,但是不能独爱世人。
麦阿斯回到了霍格沃兹,坐在了西弗勒斯身边,一群动物神被他赶去各司其职,他一个人把地窖封闭起来,靠着墙,看着在床上像是睡着的西弗勒斯。
麦阿斯看了一会,狠狠地抹了一把脸,然后又不知道该干什么;就好像当初他刚诞生那样,看着什么都没有混沌,只能干坐着,什么都干不了。
看到了过去的西弗勒斯还会选他吗
麦阿斯苦笑一下,答案显而易见,不会,西弗勒斯是个高傲的猫咪,怎么会容忍那样的事情,之前偷来的那几个月时间,该知足了。
麦阿斯突然很想笑,又很想哭,但是他没有激烈的情绪,只是淡淡的看着在床上的西弗勒斯。
“我活该,是不是?西弗勒斯?”麦阿斯轻声问道。
西弗勒斯没回答他,麦阿斯苦笑一声,对啊,他活该。
“人心本是肉铸成,那料心硬如磐石,草木有情皆无情,人非草木怨生情……”麦阿斯想起当初在他母亲书房里挂着的这句野词,她当时没当回事,却不想真相在眼前。
门外,几个动物神忧心忡忡,安努毕斯看了一番四周,低下声音问道:“怎么回事?阁下,他不知道?”
“感情会带走一些相关记忆的,阁下大概是忘了。”赛特说道。
“那怎么办?”阿努比斯问道。
“静观其变,阁下的鳞片不是给了那个人类吗?”荷鲁斯说道。
除了这个,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几个动物神面面相觑,无奈离去。
其中阿努比斯的脸色最不好看,他暂时代替西弗勒斯上课,上了一节才知道为什么西弗勒斯一天天都是一张臭脸,这简直不是人你能干的事!他一条打工几十万年的狼都干不下。
……
西弗勒斯还没从那个万蛇吞噬的惩罚里回过神来,他只是旁观者都觉得恐怖,但是当时自己是实实在在的经历过的。
西弗勒斯浑身颤抖看着麦阿斯把自己抱在了怀里,像是什么都没生一样笑着问他有那么吓人吗。
你怎么不自己去……他自己就是蛇,应该不觉得吓人吧。
“你的灵魂怎么回事?”麦阿斯握着他的手,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西弗勒斯看见那个还没缓过来的自己有些迟疑的说道:“钻心剜骨。”
那个西弗勒斯用了几句话解释清楚,麦阿斯把西弗勒斯放回到床上,然后黑着脸离开了蜘蛛尾巷。
西弗勒斯看着他穿梭在天空,带走了邓布利多,和邓布利多做了一个交易。
西弗勒斯没听明白麦阿斯想干什么,应该是想让伏地魔倒霉,但是不让魔法部插手又是因为什么?
麦阿斯回到了蜘蛛尾巷,卡着睡觉的西弗勒斯,掏出来一个玉坠挂在了西弗勒斯脖子上,低声说道:“弄丢你就完了。”
西弗勒斯下意识摸了一下脖子上,空空如也,这个玉坠是去哪里了?
“我放弃了,西弗勒斯做好被我纠缠的准备。”麦阿斯出去又回来,看着西弗勒斯也不管他究竟有没有醒,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西弗勒斯皱着眉看着离开的麦阿斯觉得脑子有些痛,总感觉抓住了什么但是没有抓稳,随时随地会飘走一样。
西弗勒斯看着麦阿斯飘荡在空中,刚才他说伏地魔在挪威的一个原始森林;麦阿斯想干什么?
西弗勒斯就在一边围观了伏地魔被诈骗的全部过程,死亡和永生是伏地魔的逆鳞,偏偏麦阿斯这两者都拥有,能够让伏地魔变成一把刀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他要这么多的灵魂干什么?是和路西法的交易?伏地魔真的不会先把自己杀了吗?他才是罪恶之吧。
麦阿斯和伏地魔签订了协议,为什么他和麦阿斯交易的时候没有签协议?
西弗勒斯看着麦阿斯离开回到蜘蛛尾巷,自己已经被灼热的的黑魔标记弄醒了,麦阿斯提前回来,带着金丝眼镜,像是那天西弗勒斯在办公室看到的那样温文尔雅。
“看看喜不喜欢。”麦阿斯合上报纸,笑着看着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麦阿斯又开始笑了,就像是满足了什么恶趣味一样。
“你的1ord在呼唤你,去吧,我也会去,不过要控制好自己,知道吗?”麦阿斯站起来说道。
……
自己被麦阿斯从伏地魔那里带走了,西弗勒斯知道为什么麦阿斯会这么干,伏地魔这个疯子非常喜欢用钻心剜骨来惩罚手下,麦阿斯把西弗勒斯带走,西弗勒斯就不会出事。
但是当时的自己明显没觉,或许是看问题的前提不一样;自己还和麦阿斯进行了一个赌注,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麦阿斯的左眼能看到未来,他比谁都清楚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西弗勒斯的错觉,总感觉麦阿斯对他和以前的感觉不太一样;明明是一样的轻佻的动作,但是总感觉好像比之前更加温柔了一些?
麦阿斯要去人类世界玩了,果然这一点没变过,在普罗旺斯那里,麦阿斯也很爱玩,也不知道为什么,活了这么久还这么爱玩。
西弗勒斯看着麦阿斯买了一张街边的披萨,一个很老的老太太做的,麦阿斯对着她连说话都轻了一些。
两个西弗勒斯都那么看着麦阿斯买了一个披萨,拿着披萨在夕阳下呆。
他或许不是不懂感情,而是不能懂感情;西弗勒斯看着那个年轻的,像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一样的死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