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报了警,这这件事确实惊动了警方,但碍于学校的口碑和面子,摆平了警察,只说是孩子之间的打闹,钱没有丢。
家丑不可外扬,其他的处决自然得关起门内部处理了。
对于这个结果7班是不满意的,也包括邓琳。
他们的班长被打成了这样,另一个更是流着血去了医院,流鼻血对别人来说只是小伤,但邓琳知道对沐阳来说是多大的问题,所以才会在校长室不放过3班班主任。
于校长说:“韩兴和张远两人请家长,记大过,在下周一的例会上全校批评,写一千字的检讨,在例会上念。”
“就没了?”
于校长语气沉了几分,“邓琳,你要以学校利益为重。”
邓琳冷笑一声,“行,于校你这样的处理方案我接受了。”
还没等于校长和陈老师松口气,邓琳又说:“我接受了不代表沐阳家长会接受,您日理万机没功夫看每位学生的家里背景吧?”
于校长脸色一沉。
“沐阳的父亲是刑警。”邓琳加重了几分语气,“在职刑警,据说还是队长。家长这关您自己过吧,我恕不奉陪。”
说完不等两位男人的反应,邓琳摔门而去。
严阴郎在医务室坐着,老师帮他消毒处理伤口,手指已经完全红肿了,微微用力就钻心的疼。
之前烫伤的痕迹还没完全好,这下又是伤上加伤,左手包的严严实实,彻底像个粽子。脸上的灰尘和细碎的石子被一一清除,右脸是好几道长短不一的血痕,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医务老师用生理盐水消毒,伤痕不算太深,等它自己结痂愈合。
他衣服上和手上沾上了血迹,老师正在用双氧水替他消毒擦去。
他手上没有外伤,这血迹不是他的。
严阴郎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红彤彤的手,血污已经干成了块,成了深深的砖红色。随着一点点擦拭,雪白的棉花上留下更刺眼的乌红。
鲜红和纯白交错,严阴郎眼前全是沐阳满脸血迹斑驳的样子。
一种阵痛的心悸从
心脏深处传来,宛如最鲜嫩的软肉被尖锐的器物狠狠扎下般的剧烈疼痛。
严阴郎呼吸急促,身体开始颤抖。
“你怎么了?”医务老师担心地问,“手指疼了吗?”
“沐……阳……”严阴郎的声音很沙哑,就像很多天没有喝水似的干涩。
医务老师了然,“你是说另一个孩子吧?别担心,他去医院了,只是流鼻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