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时候只要找一个囚犯定罪,这件案子很快就能了结。
“知府大人此言差矣,那天雨下的那么大,根本就点不了火药,就算可以将火药点燃,也炸不开河堤!”
“对!没错!在那种天气之下是不可能点燃火药的,而且河堤附近有河工巡逻,一旦有人带进火药,河工不可能看不出来。”
“若是真有人能在河工的监视之下把火药带进河堤,那绝对就是河工自己干的事!”
寒衣社学子纷纷反驳,有理有据。
“肃静!”
王扬一拍惊堂木,才让众人闭上自己的嘴巴。
杜宁说道:“启禀大人,诸位在场的读书人说得有道理,河堤绝对不是被他人用火药恶意炸开,乃是修筑河堤的材料太差,所以才会被河水冲垮,请大人详查。”
王扬极其轻蔑的看着杜宁,讥笑道:“你怎么知道河堤不是被别人恶意炸开的?你怎么敢一口断定河堤是被河水冲垮?难道河堤被河水冲垮的时候,杜公子就在附近看着?没这么巧合吧?”
说完以后,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杜宁。
那种眼神,简直就是在说是杜宁炸了河堤以后前来告状似的。
“杜某确实没有看到,但是有许多乡亲们亲眼看见过,他们每年雨季来临之时都会有巡视河堤的习惯,不仅仅是他们,当时许多河工也都亲眼所见。”杜宁严肃道。
“说得对!我们都亲眼所见,是河水冲垮了堤坝!”
“我能作证,当时那些河工还自夸从来没有在河堤边栽过跟头,结果一眨眼的功夫,河堤就被冲垮了,庄稼都没了!”
“肯定是河道府的人贪了修筑河堤的银子,不只是南平的河道府,就连县下的河道也有贪墨啊!”
“大人,您是南平府的头上青天,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百姓们哭丧着脸大喊。
“砰!”
惊堂木一响,王扬喝道:“尔等肃静!”
“此事,本官会调查清楚,诸位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请打道回府等候消息,现在外面正下着雨,莫要着凉。”
这番话,已经是向大家下逐客令了。
如此就赶走大家离开,让百姓们很是不爽。
就这么办案?
我上我也行啊!
杜宁大声道:“我等状告河道府,知府大人理应传唤河道官员前来训话,在公堂做好记录。”
“放肆!”
王扬脸色一怒:“杜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公堂之上质疑本官,本官断案,哪里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你是在教本官做事不成?”
“这是断案的最基本常识,杜某只是好心提醒而已,请大人立即将河道府的官员传唤到此详细调查!”杜宁不卑不亢道。
“河道府贪墨一案是真是假,本官不能只听你们的片面之词,需要通过多方面的调查方可下结论,所以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可以退堂了。”王扬不耐烦道。
“问都不问河道府,这就退堂了?”
“这哪里是要为我们查案?简直就是跑到后堂喝茶啊!”
“状纸都呈上公堂了,不传、不问。不审,这是公堂,岂有此理啊!”
();() 百姓们很是不服,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断案。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