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慕白和乔乐棋说完再见,一回头就看出周逢时神情紧绷,情绪不对。
她轻拽周逢时的袖子:“逢时,怎么了?”
“有点困,”周逢时推着行李箱,“走吧。”
套房很大,韩慕白的目光落在两米三的大床上,又有些娇羞的移开:“逢时,你困的话,要不要先睡会儿?”
“你饿不饿?”
韩慕白摇头:“飞机上吃的点心还没消化。”
周逢时看了眼腕表:“那你看会电视,两小时后带你去吃饭。”
周逢时拎着箱子走进卧室并关上房门,韩慕白的笑容慢慢僵在脸上。
订婚五年,周逢时对她最亲密的行为就是牵手,且次数寥寥。
今天早上,一大早接到周逢时邀请她陪同出差的电话,她以为这是某种暗示,她收拾行李的时候有多兴奋,此刻就有多失落。
可想到韩念茴对周逢时的爱慕和对她的挖苦,她到底打开行李箱,换上清凉粉嫩的睡衣,轻轻推开门爬上周逢时的床,从背后贴向他。
陌生的碰触令睡眠中的周逢时瞬间惊醒。
昨晚从乔乐棋家离去,他一整晚难以纾解,几乎是辗转反侧到天亮。
他喜欢把任何事都把控在手里,排斥任何令自己失控的人和事。
心头本就烦躁,醒来的瞬间他好似忘了自己身处何处,以为又是乔乐棋缠上来,用力掰开她的手指:“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韩慕白吃痛惨叫:“逢时。。。。。。”
周逢时这才反应过来,松开手的同时,难看的脸色也没缓解:“套房是双卧,你想睡可以去隔壁。”
韩慕白厚着脸皮豁出去:“我不去,我是你的未婚妻,是你的女人,我完全可以和你睡一起。”
周逢时惺忪的睡眼中浮起一抹烦躁,掀开自己下床,刚到门口就被追上来的韩慕白抱住腰:“你为什么不愿意碰我,是从没爱过我,还是嫌弃我这副破败残缺的身体?”
周逢时掰开她的手,深吸一口气拍拍她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你现在需要做的是调理身体,等待手术,期间不能有任何闪失。”
“可是逢时,我没那么脆弱。。。。。。”
“听话,我出去抽根烟。”
周逢时打开门走出去,刚点燃香烟,就看到乔乐棋缩在门口蹲着。
他心头冷笑,这才是真正的阴魂不散。
看到周逢时,乔乐棋眼睛红红地站起来:“我不想你和别人睡,一想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我这里就好痛。”
周逢时睨了眼乔乐棋拍击的胸口:“她不是别人。”
乔乐棋踮起脚搂住周逢时的脖子,在他的唇角亲了亲:“那又如何,反正我才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周逢时瞥了眼过道的监控:“胆儿很大,不怕她出来抓到你?”
乔乐棋在他的嘴唇上嘬了一口:“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
周逢时眸色一黑,拽住她的手打开消防通道,从楼梯下到32楼。
周逢时个子高,腿长步子大,走得又很快,乔乐棋跌跌撞撞地跟上,刚打开房门,周逢时就抵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