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可了柳蔓宇說出的話。
他們看看柳蔓宇,又看看白狼王,在震驚中逐漸迷失自己。
「所以,大佬其實聽不懂獸語吧。」玩家在茫然中不由自主地說出了心聲。
「她只是善用技能而已。」一旁的另一個玩家為他補充上沒有說出的話。
是的,柳蔓宇根本不懂獸語,她只是算出白狼王想說什麼,就將這個答案說了出來而已。
「嘶。」玩家們倒吸冷氣。
所以嘛,看看人家大佬,技能的用法可以有很多,不要局限在自己的思維里啊。
珍妮大嬸可不管勇士們心裡在想什麼,她只看到自家樂顛顛跑過來蹭她腿的白白,笑地嘴都合不上:「哎呀,讓奶奶看看,瘦了。還是胖了好看,我們白白最好看了。」
白狼王在一旁對著珍妮大神叫了一聲。
「他說讓你別老寵著他,他都胖得連兔子都攆不上了。」
「哎呀,白白是奶奶的小心肝,奶奶哪捨得啊。」珍妮大嬸不捨得抱了抱小白狼,「教孩子這事,還得父母來。」
白狼王叫了一聲,顯然已經把這事攬在身上。
一人一狼三言兩語就確定了孩子未來的教育權,只有白白依舊傻乎乎地憨笑。
白狼王又叫了小白狼一聲,竟然帶著身後的獸群退回到了森林。
他看著依舊在珍妮大神懷中撒嬌的小白狼:「嗷嗚——」
「他說,只要這個女人和他們保持著良好的關係,他就會約束獸群不攻擊這裡。」
白狼王的身影也消失在層層林葉之中。
一場獸潮虎頭蛇尾地結束了,但沒有人會抗議。
部分好戰分子玩家除外,也已經被其他玩家按下去了。
珍妮大嬸並沒有拯救了羅德鎮的自覺性,她抱著肉墩墩的小白狼,笑著和一旁手中的刀還在淌血的屠夫說:「一會回去了,給我切幾斤好肉。我要好好餵我瘦了好幾斤的寶貝孫子。」
屠夫看著肉都要溢出來的小白狼,乾笑:「放心,肯定給你最好的一塊。」
「晚上的打牌別忘了。」珍妮大嬸又和其他好姐妹打招呼。
她們眼巴巴地看著小白狼,點了點頭。
招呼都打完了,珍妮大嬸來到柳蔓宇身邊:「哎呀,今天這事還真得感謝您。報酬肯定不會少你,我再送您一個狼毛氈白白,就是他胎毛做的,您肯定喜歡。」
說完,她又和所有人打一聲招呼,抱著白白走回了城內。
不得不說,這樣完全可以被親情迷惑了心神的大心臟,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強悍。
「是你改變了他們的命運。」站在柳蔓宇身邊的九霄輕聲說道。
如果沒有柳蔓宇,珍妮大嬸不一定會出現在這裡,不一定會看見白白,他們和白狼王之間的交流也不會那麼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