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瓶子放了回去,心中无限失望。
难道我真的没有暴富的命吗?
那也不该穿越成穷光蛋啊?
我坐在箱子上,又摸了摸干瘪的钱包。
虽然都吃不起加蛋的煎饼果子了,但我没有动箱子里的东西,一来我不知道瓶子里的都是什么东西,动了也白动,二来我感觉这些玩意不简单,凭感觉不像是能见得光的,担心一旦动了会给我带来麻烦。
在我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前,我要谨慎。
接下来五天,我带着穿越者特有的谨慎,窝在家,一脚都没有迈出去过。这五天的时间里,尽管我没出门,但我充分的感受了一把这里的风土人情。
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就是——乱。
白天乱,晚上乱,在这里看不到一点治安的影子。家里的墙不隔音,白天能听到大街上的叫卖和斗殴声,晚上还能听到噼里啪啦堪比动作大片的枪械声。打开窗户透个气都有百分之八十的机率看到在空中呈抛物线飞过的手雷。
真的,这一天天过的,拍电影似的。
就这样躺到了第六天,我出门了。
倒不是动作大片听腻了,单纯就是快要饿死了。
五天不吃饭,已经是我现在这具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了,我是谨慎,但谨慎过头就不行了。
我爬起来,计算着我兜里还有多少钱,够不够买加蛋的煎饼果子。
五分钟后,我出门了,脸色惨白,双眼熬的血红,像是一条败狗。
脸白是饿的,眼红是熬夜熬的。
我不关心。
我现在没有选择,饿死的决定因素就是穷死,我需要尽快找一个赚钱的方法。
但我这种下等公民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只能做一些苦力活,但那些个老板一看到我活像鬼的脸色,还有额头上的创口贴,都认定我是来碰瓷的,直接把我轰了出去。
淦,早知道刚进去就躺下了。
这年头善良的人赚不到钱啊。
街道中心的黑店里,我看着货架上的劣质面包,露出了一丝后悔的神色。
我搓了搓下巴,嘟囔:“早知道就不去医院了。”
老板睨了我一眼,啧啧:“我们这种人去医院就是浪费钱,你说你明明有诊所可以去,怎么就想到去医院看病了?”
老板认识“我”,据他说我是他的老客,欠了他不少钱,说完他就开始催我还钱了。
“三百八十八星际币。”
有零有整,听着真像一回事。
我淡淡道:“没钱,下次还你。”
说完我就拿了一个黑面包,轻轻捏了捏。
老板嘿嘿一笑:“样品,不能吃。”
我把黑面包放了回去,基本确定了欠钱一事估计也是老板编的。
我看向老板,大拇指搭在食指上,搓了搓:“老板,借我点钱?”